“你要不承认,我吹不圆你,也拉不长你,你承不承认事实都在哪摆着。”
韦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埋下头说:“老包,分这么清有意思么?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路是有很多事隐瞒着你,但是决没有害你的心,老包。我还是那句话,知道太多没啥好处?咱们中国人一向不提倡说真话,只提倡打哈哈、打圆场,什么也不说破,什么也不点破。常言说的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知之也不知,不知更不知,是智也。咱们中国很多东西老师不会教给你,但是都会无师自通,好比如老师不会教给你当官后。然后拼命的贪污,拼命的不干实事……”
“那你是承认自已不是韦凡了?”
“老包,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咱们俩可是像蚂蚁一样高高挂着,你就不怕我忽然变成一只鬼,把你推进火海里去吗?”
“不怕,即便你是大魔王又有什么利害,顶多是把老子给吃了。多大个意思。”包圆是在给自已硬打气,说到害怕,他小子比谁都害怕。要不是为了发财他才不会来这鬼地方呢。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韦凡突然冷冷的问。
“废话,我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力。”包圆气哼哼的说,他紧紧盯着韦凡,生怕错过一丝一秒,他觉的韦凡眼下可能会像电视剧中画皮一样。从脸上扯下一张脸皮来,然后变成一个超级恶心、恐怖的鬼。再然后张开血盘大口朝自已咬过来。
等了好久,韦凡一点动景都没有。反倒是下面的火小了不少。
包圆没有被烫着,被熏的够呛。
“韦凡,你要变麻利点啊,一会儿老子还没功夫看了呢。”包圆扁着嘴说,又朝下喊:“憨蛋啊,你还扛的住不,有没有被烤焦……”往下一瞧呛的包圆大把大把流眼泪,浓烟中的人随着火纹看起来有些变形,但是还是隐隐约看见有个少林寺铜人一样玩意儿挂上在上面一动不动。
雇佣兵没有再向上攀,也不可能说话,更没有弄出声音。
包圆真不确定他到底死了没有,万这一韦凡不是韦凡,这可真成了孤军奋斗了。
“老包,其实来到这里,你已经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韦凡突然怪怪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要不是离的这么玩,包圆肯定会上去赏韦凡两个巴掌,他不是他,包圆可是包圆。
“老包,你就没发现一点奇怪吗?或许你自已脑海里已经接受了奇怪,对本来应该感到奇怪的事并不感到奇怪,但是你确实已经不是你了。你没有发现吗,我怎么怎么上到这里的,你没有察觉到吧,我让你心下想梯子,你便想这里是梯子,你当时心下就没有点觉的这是反物理学吗?”
“这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哪有什么科学根据。”
“那也应该有个适应的过程。”
“行了,行了,别扯那么远了,直接说你是谁就行了。”
“老包,我想让你做一个实验,你愿意配合吗?”
“妈的,你净是在这吹糖人了,咱们俩连手都腾不出来,还做他娘的实验呢。”包圆很不齿的说,他完全不懂韦凡在搞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意岔开什么?
“哦,是这样,对于你来说一点都不难,老包,你学的是美术设计,绘画对于你来说完全不是什么事,你可以把脑袋放空,想象像眼前是一张画板,把你脑海里的人、物、景全都表现出来,你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儿?”韦凡说。
“让老子在这画画?”
“恩,你敢试试吗?”
“有什么不敢的?”
“你最好画一个人试试。”
说起绘画来,包圆的功夫当真是下到了,虽然比起大师差的很远,但是决不是盖的,至于韦凡为什么让他画,包圆一点都没有搞清楚,这里也没有画板之类的东西,更没有水彩、水粉、画料之类的东西,包圆便照着韦凡的样子画了个女人,这个女人画的不是别人,正在他在学校时暗恋的宋小青。
包圆闭上眼就这么凭着想象画了起来,收笔之际,包圆睁开了眼。
只见眼前脸贴脸挂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