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
“我并不是在说什么大道理,我只想说,草菅人命在我眼中就像是破坏这壮丽的景象,但是我们无权审理他人的性命,因此我们也无权审理有违天理之人,天理不容之人被视为恶人,而恶人,自有恶人磨。”
当然很平静,与她得知东来杀生后显然成熟了不少,锦蛮看着她,脑中浮现过那坦的样子,不知那小子想通了没有?
东来毫无波澜,他知道当然仍然心存芥蒂,于是他说:“那你告诉本座何为天理?当然,你还太嫩了,太多事不曾经历过,你把人想的太简单了,这仍然是实力至上的时代,这样的时代不需要所谓的天理,因为这是乱世,乱世有乱世的路子,盛世有盛世的规矩!更何况本座见过太多的人了,本座早就麻木了……不再相信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只需要记得按照自己拳头所指的方向,那才是你心中的方向!天道公平与否本座无法言尽,但是若天道不公,这恶人便由我来做!”
“小紫,你……”当然一时语塞,哑口无言。
见场面骤冷,锦蛮不得不充当和事佬来打圆场:“可不要把话题扯远了,呐,我们离伽月馆不远了,我听那些个小妖说了,伽月馆的馆长五天后有最后一场说书会,以后就没有了,我们快些赶路吧。”
闻言,二人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当然一直在找机会想去反驳东来。
金陵皇城
作为六朝古都,金陵无疑是繁华至极,这历经风雨沧桑的千年古都,孕育出了独具魅力的江南风韵,烟雨迷朦的秦淮河畔摇曳出旖旎多姿的江南风情。自古以来这里就是名门望族聚居和梦寐以求的精神栖息地。一场金陵春吸纳着千年古都之灵性,无数名门望族挤破头都想往城中钻不仅仅是因为这城中宛若仙境的氛围,更是因为金陵皇城!
一句天子脚下无庶民便可道尽不言之喻。
金陵皇城的城墙历经六朝战火的洗礼早已今非昔比,其城墙之牢固即使是虚空境强者全力一击也无法摧毁。而城楼上的守卫皆为二品境,甚至配备一位虚空境强者坐镇。金陵皇城城防的配置较之御北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至于后来有人慨叹,国门尚且守不住,如何守城门?
金陵城楼之下的城门饱经沧桑却仍然威严四仪,络绎不绝的行人脚踩着万年不变的黄土地,头顶着千载空悠。尽管时间摧残出它的沧桑,但它仍雄立一方,如同一位怒目金刚。它经历过太多凄凉,有风花雪月的繁华,也有人走茶凉的悲伤。金陵城门的青苔是时间逝去的痕迹,那古老的城墙阻拦着敌人,因此让金陵固若金汤。
从城门到城楼乃至整座城市,这里的每一处都埋葬着六朝的旧事……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金陵城外大小坊市一应俱全。人群之中,一位如草木尘土般普普通通的白发老翁佝偻着身躯走向金陵城门。
离城门还有一百步时,无人注意这个老头,直到老头的脚真真正正地踏在金陵城门之下,霎时间,三道身影于虚空之中踏出,以霸道至极的姿态立于城楼之上。
随之的一道声音破空而来:
“夫子留步。”
三人之中最右侧的男人瞬身来到金陵城楼之下,与那老头仅五步之隔。
“夫子前来,所谓何事?”
那男人身着一体玄衣,看不清真容但是向老头行拱手礼,见老头不点头,他便一直弯着腰。
而另外二人仍然立于城楼之上,睥睨众生……
到目前为止无人大惊小怪,毕竟金陵城中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我是该叫你一声三爷还是叫你……”
“夫子言重了,学生惶恐!”
“放屁的话就少说了,今日老夫来你可知为何?”
老头斜睨了一眼那男人,那人便觉得如同天塌般的压力袭来,玄衣更玄一成!
“学生知道个大概,不敢言尽。”
“知道还不跟那皇帝老儿说?以你的地位,入宫进言谁又敢说什么?”
男人仿佛猜准了老头来意,却又极不好开口,吞吞吐吐的不知说什么
“这……”
“怎么,犯难了?”
“朝堂之上的事学生不好多问,如果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