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一旦教他得知,那么,她在他面前仅留的一点点尊严也都灰飞烟灭了,她不能说……
看着那倔强又脆弱的美丽脸庞,霍峻熙眼神变得深沉幽蓝。
以他的财力和背景,多的是美丽女人自动为他张开两蹆,等着让他上,但一个换过一个,他玩腻了,觉得索然无味,就只有她,总能不断引起他的兴趣和姓趣。
他思索过这个问题,或者就是因为她特殊的气质——倔强与脆弱、固执和柔软、沉静与热情,在她身上,往往能找到无数个矛盾。
就是那些耐人寻味的矛盾,让他前所未有地迷恋她的身体,也许哪一天,他彻底要够了她,彻底揭开那层无形而神秘的面纱,他会放她走,
像对待其它女人一样,也对她感到索然无味。
“我发现……”他声调低沉,撑起上半身,将她困在略嫌狭窄的长沙发上,“你越来越容易敏感了。”
男人似乎在笑,却是冷冷凉凉的,让她不由得颤斗。
“蜜蜜……”他哑声唤着,故意引起她的共鸣。
可恶……好难受……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他有这样的权利,不是吗?她早就是他的附属品、他的玩具,他想怎么玩,她也只能任他戏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她要喜欢上他?她不要喜欢他!
他喜欢看她难堪,看她卑贱地渴求他的充满吗?她会满足他的,在这男人面前,她可以给他一切,让他狂妄霸道地掠夺,但她的心会守住一个秘密,她绝不会让他知道,她竟然喜欢上了他……
“我的蜜蜜,今夜还很长,你觉得呢?”男人语中带笑,不放过任何她脸上逃避的细节。
唐蜜儿虚弱地掀动长睫,虽然神智恍惚,迷蒙地却看见他正动手脱去西装,幔条斯理地解着钮扣,露出精壮的胸肌……
这个夜的确还很长!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再次火力全开……
脚踝传来冰凉感,渗进肌肤的毛细孔,好舒服……
唐蜜儿全身懒洋洋,头还有点晕,她眨了眨眼,下意识瞄向自己的脚,发现霍峻熙正赤倮着上身坐在大牀边,拿着包裹冰块的毛巾替她冰敷扭伤的脚。
霍峻熙尚未发觉她已醒来,只是专注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力道却小心翼翼。
男人微垂颈项,几缕黑发散在宽额上,孤傲又邪气的眉眼此时淡淡收敛,目光深邃,看不清楚里头的真正情绪。
他的鼻梁挺直,略微鹰勾的鼻尖透出冷酷的气质,薄唇不笑时显露极度的冷峻,就算扬动嘴角,也是冷冷的笑意,要不便充斥着嘲弄的意味。
这样的一张男性脸庞,不仅英俊帅气,同时也散发出极端吸引人的特质。
他是冷酷而无情的、是霸道且毫不讲理的,他并不温柔,除非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他唯我独尊,认为每个人都该匍匐在他脚边,祈求他的给予。
但此时此刻,他竟然将她的倮足搁在膝上,温柔地替她冰敷?
唐蜜儿心中不禁叹息,这男人,永远让人捉摸不定。
近来,她越来越害怕他的亲近,她不敢看他的眼,怕注视太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地狱,怕精明的他会从她闪烁希冀的眼底,洞悉她那可笑又可悲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