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有来训练营也没被开除,只有夜挽澜才有这么大的架子了吧?”后排,薛奕薇摇了摇头,“对了,听说你还得和她一起参加书法大赛?还是没办法摆脱她吗?”
听到这句话,林沁的神色一变,立刻推着林握瑜回到了病房里,并关上了门。
苏映霞:让我看看是谁在欺负我义妹
熟悉的声音让白景学猛地转过头,神情难掩惊愕。
今天的课程结束后,夜挽澜和林温礼并肩出了校门。
见夜挽澜没有回应,苏叙白有些不耐了:“你听到了没有?你和苏雪青做同桌,不就是为了去云京?真以为苏家什么人能进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景学的手腕被扣住,腕骨处传来了细微的断裂声。
林温礼捏了捏书本:“好,你这两天没来,我给你也记了一份笔记。”
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林握瑜竟然会醒过来!
“你……”白景学倏地抬起头,“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
林握瑜听此,心中却只感觉到了悲凉。
听到这话,林握瑜心酸之余,更多的是欣慰。
即便她再怎么费心费力培养他林越,林越也依然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夜挽澜三天没有来上课,班内的学生们都很好奇她到底去做什么了。
现在他回想起昨天和夜挽澜见面,似乎在他开口要林沁和林越的抚养权时,他就已经踏入了夜挽澜设下的圈套。
“林越,我十月怀胎生了你,又养你十八年,之后你的人生如何,都和我无关了。”林握瑜平静地开口,“你就跟着你父亲吧,你们才是一家人。”
“白景学,别白费力气了。”一道冰凉至极的声音响起,“只要我还在一天,沁沁就不可能跟你走,你尽管死了这条心吧!”
“不,奶奶,事情还没有结束。”夜挽澜淡淡地眯起一双月牙眼,“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算不上兵,也谈不上水,不必有过多的担忧。”
林握瑜接过协议,她也并没有看,直接拿起了笔。
“妈,您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林沁故作生气道,“您又不是那种掌控欲极强的父母,管我也是为了我好,没您管着我,我怕是连古琴考试都通不过。”
“刺啦——”
夜挽澜松开了白景学的手,依然平静淡然:“滚吧。”
刹车的声音响起,一辆车急停在江城大学门口。
沉默了有一段时间,林握瑜忽然问:“沁沁,你会怪妈妈吗?我确实管你管的很严,你小时候能玩的时间也很少。”
江城大学,物理竞赛暑期训练营。
“姑姑怎么样了?”林温礼忍不住问,“好点了吗?你和爸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两位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离开了。”夜挽澜挡在病房门口前,“我姑姑需要休息,请无关的人不要打扰。”
“咔!”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一起参加书法大赛,但是我把话放在这里,苏家不是谁想接触就能接触的。”苏叙白神情厌烦,“从我这里,更不可能,你最好收了这条心。”
“阿澜,还是你聪明,解决了这件事情。”林微兰难得露出了笑容,“这下可以让小瑜安心养病了。”
“那四年……”林握瑜轻叹了一声,摇头,声音温和道,“你就把那四年当成假的,现在的阿澜才是真的,你们表姐妹好好相处,争取有一天,让我们有回到本家的实力。”
副驾驶这边的车窗摇了下来,苏映霞戴着一副大墨镜,神采飞扬。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