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嫔气得脸色发白,惠嫔带着安陵容来到宫门口。
惠嫔怒声道:“皙华夫人,我也同样具六宫协理之权,不知皙华夫人有何事,我代为办理,也是一样。”
华妃道:“好,即然皇上不在,那本宫也不装了,皇后娘娘没有子嗣,本宫也没有子嗣,冯淑仪带着孩子去地府报到了,如果莞嫔娘娘想活下来的话,本宫给你二个选择,要么,你活着孩子死,要么孩子活着你死。”
莞嫔怒气攻心,大约是小腹被气得发痛,她弓起了腰身。
安陵容返身去将莞嫔寝宫的大门关好,从里面反锁上门,由菊青和流朱陪护着。
安陵容折转身子,和惠嫔并排站在碎玉轩的大门前,由侍卫开了门。
华妃一步就踏了进来,道:“怎么,你们挡在本宫面前,是来受死的吗?”
安陵容眉眼上挑,冷声道:“你敢!你试试,反正皇上不在,华妃娘娘若敢动我们一根手指头,我们就和你拼命!”
华妃气极反笑:“哟,安小鸟长进了,学会顶嘴了!不怕死很硬气,不错!不过,你说错了,本宫已不再是华妃了,今非昔比,本宫现已是皙华夫人,你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你呢,惠嫔娘娘,你有何话可说?”
惠嫔缓慢地别过脸,正视华妃,眉间英气逼人,逼得华妃的双眼眨了又眨,她道:“称你一声华妃,已是尊重,什么皙华夫人,你不配!皇上只不过是看在年羹尧的面子上,给了你一个虚无的称号,人啊,自己有几两重,得有分寸,心中这把尺,别时时刻刻光顾着丈量别人,也得量量自己!”
安陵容与惠嫔第一次直面华妃的挑衅,竟有了几分势均力敌的模样。
华妃的脸色急转直下,由白转红,由红转紫,她的目标原本是莞嫔肚子的孩子,如要承担加害三个嫔妃之罪,她竟心生退意。
周宁海报:“皙华夫人,内宫大门关闭,莞嫔娘娘不开门。”
华妃怒道:“去叫莞嫔开门。”
安陵容道:“那请皙华夫人,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华妃怒气冲冲地看着安陵容道:“好,你有种!”
她在院子里扫视了一会儿,带着周宁海离开了。
而莞嫔暂且避过了风头。
半夜起,莞嫔隐隐觉得小腹酸痛,她提心吊胆,脸色也极为难看。
安陵容替她把脉,脉博平稳,估计是日间被华妃一闹,乱了心情。
她出现了心情沉闷,郁气之状,安陵容连忙扶着她躺倒,不准她下床了。
流朱着急道:“要不要奴才出宫去,请温太医过来瞧瞧安心一些。”
惠嫔道:“可是华妃的人守在宫门外,只要一开宫门,他们就会闯进来,这该如何是好???“
莞嫔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