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林西上前拉住她的手,“他现在应该还在县衙,我们去那里找他。”
被如此羞辱,林西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玉桂有点担心,余光看着林西。
林西的双手紧握,手指甲深深嵌入肉里,仿若不曾察觉。
这次林西先行向前,给门外的衙役手里塞了两块银子,道:“我是陆县令的夫人林氏,从老家过来看他,劳烦两位大哥行个方便,进去通传一声。”
那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将手中的银钱交还给林西。
“姑娘你回去吧,我没听说过陆县令娶妻,更何况这里是县衙,闲杂人等不等进入,姑娘请回。”
两次被拦在门外,脾气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没有情绪。
林西冷笑道:“今天我是注定进不去了是吗?”
“姑娘请回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陆县令每日忙于公务,忙到深夜就在县衙歇息了,你就算是在这里等,八成也是等不到的。”那两人好心劝说。
我凭什么要傻傻的站在门口等他?
林西走到侧边,拿起鼓边放着的鼓槌,用尽所有的力气敲打大鼓,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连续击打几下,将鼓槌丢在一旁,没好气地说道:“我要状告我相公,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衙役也是被林西地举动惊住了,退到两旁,让她进去。
公堂两边站满了衙役,陆焕卿没来,她一人站在正堂里面等着。
一旁的衙役好心提醒她,“姑娘,你要先跪下。”
林西此时怒气上头,直挺挺地站在大堂之上。
等了约半炷香,陆焕卿才姗姗来迟,他身着深蓝色官府,上面绣有仙鹤,脚踩暗黑色官靴,身姿挺拔。样貌与之前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五官更加深刻,褪去了读书人的青涩,坐在上方,正大威严,不可侵犯。
她原以为他如此待她,她对他只有浓浓的狠意与怨念,她的心还是不争气的为他剧烈跳动。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委屈,喉咙翻滚,委屈不断涌起,眼睛发酸,仰头,努力将眼泪咽回去。
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居然还想着他。
陆焕卿见到堂下的林西,眼睛一深,三年多不见她的身量长了许多,脸也圆润了,皮肤白皙,五官秀丽,褪去了往日的孩子气,成了个大姑娘。
一身青色衣裙,衬得她身子窈窕,直直地站在那里,眼圈发红狠狠地瞪着他。
陆焕卿举起惊堂木一拍,道:“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林西不回话,不屑地冷笑。
一旁的县丞大声道:“大胆刁民,见到县令为何不下跪?”
“陆县令让我跪我便跪。”说完,直直地看着他。
县丞疑惑林西为什么说出那么奇怪的话,正想教训林西,感到一阵寒意,转头发现陆县令正盯着他看,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良久,陆焕卿道:“来到县衙就得跪下,若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