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晚指着血鸠,颐高气使道。
“你是七杀阁最好的杀手,给我想办法,弄死季天虞,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血鸠皱眉,七杀阁从不接刺杀皇族的单子,要杀你自己杀,他可不想惹火烧身。
“公主府戒备森严,你的那个丈夫更是日日夜夜守着她。”
“以及我出手,还不及你亲自动手,她对你戒备不严,引出府或下毒都是绝佳的妙计。”
季天晚垂头思考。
公主府,飞凤亭。
鬼灯一念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公主府的男主人,任由公主府众人对他嘘寒问暖、端茶倒水,来者不拒。
抿着茶,随意问道。
“鬼剑,哪个蒙面人依然进出季天晚的闺房?”
鬼剑答道“是!”
鬼灯一念嗯了一声,眼角泛红,烦躁的扯了扯裹紧的衣领,让微风吹进,缓解燥热。
手杵在石桌上,压抑快暴走的身体,白皙的侧脖颈鼓起了蓝紫色的青筋,一直顺着手臂延伸至手背。
嘶哑道“鬼刃,去问问白露,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
鬼灯一念趴在石桌上,面色潮红,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压抑的反应与渴望,湿热难耐,他颤抖着身体。
季安赜打着关心妹夫的名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
鬼灯一念清冷人设接近崩塌,用衣袖遮住下腹,克制恭敬道。
“抱歉,臣身体不适,无法向太子行礼。”
鬼刃将白露扭扭捏捏告诉他的答案,声如洪钟的喊出,全公主府的人都知道了。
“鹿茸鹿鞭汤。”
鬼灯一念鼻内一痒,猩红的液体像小溪一样蜿蜒而下,急忙用帕子堵住。
“混蛋……”
她到底跟皇后说了些什么,壮阳药都用上了。
如果不是怕情难自控伤了她,一定让她三天三夜都在床上度过。
季安赜未娶妻,也知道鹿鞭是什么,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囡囡给鬼灯一念喝这东西,是觉得他不行。
鬼灯一念被欲火焚的路都走不动,一咬牙,噗通跳进冰凉的湖水里了。
却觉得远水解不了近渴。
一炷香后,从湖里爬了出来,唇被冻紫,暂压的火又烧了起来,一把高过一把,湿漉漉的衣物冒出热雾。
“见鬼,到底放了多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