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和洪樱兰谈论起来没完没了,第二天一大早,洪樱兰便怀着求知欲敲开了林阳的房门:“那个,洪小姐,现在是早上,你……”
“继续昨天的问题,我的问题还没问完!”洪樱兰倔强的说。
“那个洪小姐,你太过分了吧,我夫君可不是你的私有物品!”苏菡萏也是挽着头发从房间里边走了出来,洪樱兰见状也是愣了一下。
“苏小姐,你们住在一起?”洪樱兰下意识的就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我夫君同寝而眠,有什么问题吗?”苏菡萏闻言顿时有些懊恼起来,这个洪樱兰怎么有些不大聪明的样子啊?
“可你明明还是个处子!”
洪樱兰乃是郎中,自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苏菡萏依旧是未出阁的女子,毕竟身上没有任何鱼水过后的迹象。
“你……”
苏菡萏瞬间双颊飞霞,显然也没想到这个洪樱兰居然会这么说,瞬间就让她有些怒火中烧起来,但却又无法开口反驳,瞬间有些气馁起来。
“洪姑娘,你这么说话,可是很伤人的!”
对于洪樱兰一开口就道破天机的事情,林阳眉头也是微微蹙起,随后将苏菡萏抱在怀中:“我与菡萏,乃是得到老苏和两位姨娘认可的,至于未曾行房,只是要留到洞房花烛夜而已,但彼此间稍显亲密,同塌而眠,无可厚非吧!”
洪樱兰见林阳居然大方承认下来,顿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这才点点头,随后对苏菡萏歉意的说:“对不起苏小姐,是我不通世故了!”
“我……”
苏菡萏心中有气,尽管洪樱兰道歉,但她也说不出我原谅你了这么大度的事情。
林阳知道苏菡萏的心思,便说:“好吧,洪小姐,你先用过早餐之后,回昨夜的书房等我吧,我帮菡萏梳妆,用过早餐之后,就会过来!”
对于洪樱兰这种痴人,唯有实际性的东西才能打动她,昨夜因为聊得尽兴,甚至于最后连话题都从医学上聊到了其他的方面。
洪樱兰是一个好学生,对于林阳提供的一些观念和观点持怀疑态度,但对于林阳举出来的例子,却是持着求知谦逊的态度。
梳妆台前,林阳小心给苏菡萏挽起发髻,手法已经十分熟练了,虽然以前也经常给妹妹梳头,但因为林月的身体原因,导致他只能给林月简单的梳头。
而这时候的女子,尤其是大家闺秀,发髻都是十分典雅端庄的,需要细致的梳妆,一般的贴身侍女才能做到。
但碍于苏菡萏骆婉的要求,说是到时候成婚之后的第一天,丈夫是要帮妻子梳起发髻,这样才能表示生活安乐和美,所以便要求他学了。
现在他做起来倒也算是十分熟练了,帮苏菡萏梳好头之后,苏菡萏依旧还有些生气,全程都没有说话。
直到林阳放下梳子,苏菡萏这才说:“你也太迁就她了,我不开心!”
“这个女孩子,就是有些轴了,没有什么坏心思的!”林阳知道,洪樱兰的是求知欲太甚了,昨夜要不是他以第二天继续来打断,洪樱兰能拉着她聊一整夜。
“她那么说话,你还帮他,是不是花心病又犯了?”苏菡萏顿时有些酸酸的说,眼神也瞬间变得幽怨起来了。
“呦,我的菡萏,居然还会吃醋了,不错,不错,有进步!”林阳见苏菡萏居然流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顿时也是笑出声来,林阳微微压低身子,伏在苏菡萏街头,小声调侃:“看你这样子,是想要和我真的有媒苟合一下子!”
“呸呸呸,什么有媒苟合,太难听了!”苏菡萏连忙呸了几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属耗子的,胆小如鼠,同床共枕这么久,你都没敢越线,简直禽兽不如!”
禽兽不如这个小笑话,还是林阳告诉这几个姑娘的,没想到苏菡萏居然用来反击自己,顿时在苏菡萏耳边笑着说:“看来某人是迫不及待了,是想要给奶奶抱重孙子了吗?”
“是又怎样,你敢吗?”苏菡萏被林阳口中喷吐的热气打得耳朵泛红,但却是默默偏过头,咬着牙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那不如就试一试,只要你不介意的话!”林阳见她侧过脸来,顿时就升起了一抹调戏的想法,轻轻在其唇角一吻,顿时让苏菡萏娇躯发颤起来。
但苏菡萏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会被林阳逗得说不出话来那种。
林阳的逾矩,却是更让她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种不服输的心理,她竟是直接转过身来,侧坐着身子,主动将红唇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