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忠义嘴角浮起了笑,从抽屉里取出纸和笔,在上面刷刷写起来。
然后,对着冯兰兰又是一番谆谆教诲:
一,只能给领导和富人治病,不能给穷人治病,
二,不能贪得无厌
三,不能泄露配方
四,一切后果自负
……
崔忠义认认真真交待着,冯兰兰洗耳恭听着,眼前已经是闪瞎人的金山银山了。
“好了,穿上衣服走吧!我把配方给了你,也不枉了你今日的真心,不枉了我们夫妻一场,我崔忠义也算对得起你了。”
崔忠义的声音无悲无喜,平静得像是木头上的年轮。
“忠义,我想报答你,你,你就要我一次吧。
男人憋得很会把身子憋坏的。”
冯兰兰的世界观里,对男人最直接有效的报恩就是把身子给男人,让男人好好发泄一场。
“好,等以后吧。我现在有病,起不来。”
崔忠义勾唇笑道,说出了连自己都恶心不堪的一句话。
冯兰兰终于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直挺挺躺在床上,笑了个神经抽风。
“老天爷这是要我发横财啊,想挡都挡不住的齐天洪福,等老娘有了钱,把地板砖都换上金砖,再给三个女儿每人买座金屋住!”
床头新装的电话响了,冯兰兰拿起来,烟媚嗓滑颤道:“喂~”
“宝贝,是我,我想你了,今晚想让司机送我去你房子里,我还没去过呢。”
冯兰兰亲耳听着一个大书记向她示爱,求欢,又是一阵酸爽。
她声音滑颤道:“你让司机过来接我,我去你那里!”
冯兰兰不想让崔忠义看见她有男人上门,她还在做着另一个美梦。
谁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哼!
我冯兰兰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