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冻死人的事,他曹太监管你去死。
曹太监的做法,也是当今官僚地主的做法。
老孙头抽根棒子,谢过侍卫。
接过小儿马的嚼子,一手抡起木棒就要下狠手打。。
只是棒子抡到了一半,却是转眼扔到地上。
老孙头还是牵走了小儿马,一人一马都是垂头丧气的。
老孙头是不舍得打憋着气。
小儿马是被两匹战马,给欺负得没了脾气。
老孙头的插曲过后,继续分大牲口。
各家都分了称心的牲口,二柱子他爹娘也牵了一匹大黑骡子。
热热闹闹的场景还在继续,崇祯在土坡上却是问起田尔耕的来意。
不穿龙袍,不在紫禁城待着的他,讲究的就是一个随意。
崇祯把小郭头放下,交给了老郭头。
老郭头会意,扯着还不明所以的王虎,走下了土坡。
两人开始维持下面,渐渐有点杂乱的场面。
土坡上的人,就只剩下了崇祯的人了。
崇祯示意田尔耕坐下回话,随手抓起一把熟花生,放在了田尔耕的手里。
捧着御赐的熟花生,田尔耕有点懵。
不过转瞬他就恢复如常,跟着崇祯一起剥起了花生吃。
“说吧,都是自己人。
现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别太正式,捡重要的说。
我在这里讲究的,就是随意一些。
杨时化杨爱卿,这几天随驾。
也知道了我的脾性,他不会乱说的。”
听着崇祯没有自称“朕”,田尔耕也就很自然地叫起了五爷。
“五爷,卑职的手下百户卢剑星,在查抄介休会馆的时候。
抓到了大鱼,那范家的人真是胆大,竟然敢窝藏建奴的探子。”
“嗯,正常现象。
卢剑星是吧,朕记得他。
上次还是个总旗呢,你提拔的?
让他好好干,还有他的两个兄弟。
叫沈炼,靳一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