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大惊,率先下了马车。
刘氏威严的往门口走去
然后,刘氏很快发现了,自家府门口正跪着个一个打扮的甚是艳丽的娇怯女子。
刘氏心头一惊,当即喝道:“这是怎么回事?来人,赶紧给我拖走。”不管这女子是干什么的,总归这时候赶紧拖走就对了。
听得刘氏的断喝,门房的人还没来得及答话,那女子已然扑了过来,娇娇怯怯的冲着
刘氏道:“夫人,奴绿翘给夫人见礼了。夫人,你快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帮子有眼无珠的,我今天来找侯爷,他们竟然不让我进门。”
刘氏大惊,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紧紧扶着丫头的手问道:“你,你是何人?竟然敢到我府上闹事?”
闻言,绿翘赶紧扑地跪倒,对刘氏行了标准的妾礼:“夫人误会了,奴不是来闹事的。我跟老爷两情相悦,得老爷所幸,先时一直在外,未敢得见夫人。可如今,奴有了老爷骨肉,不忍老爷骨肉流离在外,所以今天就登门相见了。”
刘氏听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恨恨的道:“你这个贱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来人,快将这贱人给我拖走。”
刘氏向来知道自家老公在外风流的,可是却不曾想,他竟然敢养外室,这就不能忍了。
刘氏好歹也算是大家夫人,这等临场定力是有的,如此家里密辛之事,怎可让外人知晓的。赶紧将人弄进府里,慢慢问就是了。
可惜,想法是好的,架不住有个猪队友。
仆从刚刚将绿翘拿住,就见他家大公子醉醺醺的走过来喝道:“大胆,还不赶紧放开。”
方才是老公,总归老公是风流惯了的,这么些年,刘氏早就练就了钢铁心,只要自己这个长信侯夫人的位置无人动摇就行了,其它的也都无所谓了,反正她有儿子,老公指望不住,指望儿子也是一样。
可是,现在她最倚重的儿子在说什么?
刘氏差点晕倒,死死的扶着丫头的手勉强站稳,对着刘跃光喝道:“孽障,你在胡说些什么?还不赶紧让开?来人,赶紧将这贱人给我拖走。”
车里的长信侯呆在这里半晌。长信侯长随等了一阵子,没见到自家侯爷出来,赶紧上车去看。原来侯爷睡了过去。
长随赶紧将长信侯摇醒。
长信侯醒来,歪斜着眼看着长随:“死奴才,干什么呢你。”
长随赶紧道:“侯爷,到府上了,该下车了。”
长信侯打两个酒嗝,撑着长随的手正要下车的。却是被外面那一嗓子嚎叫吓得跌坐了回去。
长信侯醉醺醺的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