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刘思琪这句话刚出口,就被人蓦然一脚猛蹬在地,随即雨点般的拳头兜头落下,让一点也没防备的她,被打得晕头转向。
这动手打人的自然就是傅彩衣,她恼怒刘思琪不肯乖乖交出东西,这拳脚下一点都没留情,踢到哪里让刘思琪惨叫,她就照着那个地方死命的踢,嘴里还忿忿道:“我叫你说没有!我叫你骗我!”
最后,傅彩衣一脚踩在她纤弱的背上,发出阴狠的冷笑。
哇——
刘思琪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
她的两只手艰难的支撑在地上,可背上的重压犹如千斤巨鼎,压得她的胸口几乎透不过气来,令她无力去动弹。
天啊!这哪是什么姐姐,分明就是催命女阎王。
救命!
她发出微弱的呼声,却细如蚊蝇。
听到刘思琪的呼救,傅彩衣的冷笑更盛,她将踩在她背上的那只脚,用脚尖又使劲的来回碾了几下,弯腰用一只手逮起刘思琪散落在地上的长发,扯得她的脑袋被迫的向后仰起,与背部成为一个凄美的弧度。
刘思琪煞白着脸,两手因为剧痛而反射性的按住被傅彩衣扯住的头发,发出凄厉的痛呼。
“说,那东西在哪里?”傅彩衣逼问道。
“在……大娘那里!”刘思琪忍着剧痛说道。
反正雪珠已经被蒋万仪给抢走,她不想窨瑜落入傅彩衣的手中,相比雪珠,窨瑜对她更为重要,不如就说窨瑜也被蒋万仪一起抢走了,让她们两个去狗咬狗一嘴毛吧!
“我叫你说谎!”可傅彩衣还是不信,按住她的头往地上狠命的猛擂几下。
刘思琪的脑袋被地面擂得嗡嗡作响,昏沉沉的不知道天南地北,只有那锥心的痛楚隔着头披从坚硬的头骨里钻出来,痛得她忍不住发出一阵惨叫。
血,很快从她的嘴角渗出。
“真的……是被大娘抢走了!”她伏在地上,奄奄一息。
虽然浑身虚软得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但意志还在驱使她从嘴里吐出微弱的话语,
剧烈的头痛,很快使她陷入了昏迷中。
望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刘思琪,傅彩衣这才收脚,唤过身边的丫鬟,“翠儿,蕊儿,你们两个将她给我拖入柴房里关起来,哼,这个贱人,如果给我知道她说的是假话,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她。”
翠儿和蕊儿拖起地上昏迷过去的刘思琪,宛如拖起一个被人丢弃的破布偶,这两人都面色如常,仿佛方才傅彩衣虐待刘思琪的情形,已是平常司空见惯的场面,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刘思琪被两个丫鬟架着手臂,头微微的耷拉在肩膀上。
那半张露出的脸庞上,沾着斑斑血迹。
那艳红的血迹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花,从那雪白的面孔上蔓延下去,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
凄哀的,令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