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笑了笑,道:“嗯,咱们是好兄弟。”
“多句嘴,这事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嗯
“可你刚才以这种身份给人打电话了”。
“特殊情况。”
“哦陈朝江点了点头,“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
许正阳脸色一正,严肃的说道:“注意你的用词,喜欢这个字眼,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
“你的心思怎么那么龌龊?”陈朝江不屑的鄙视了一眼许正阳。
许正阳乐了,道:“我喜欢现在的你。”
“滚,”
一时间,屋内又静了下来,二人似乎都在想些什么。
“正阳。我发现我又没用了”陈朝江忽然叹了口气。
许正阳一怔。继而明白了陈朝江这话里的意思,便笑道:“朝江,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还是个人,挨打了痛喝多了吐,今天要是让子弹打中,也会要了我的小命。”
“嗯?”陈朝江注视着许正阳。
“不骗你。”
“我信你。”陈朝江点点头。
“睡。”
“嗯。”
陈朝江随手关了灯,二人和衣躺下。
淡蓝色的窗帘上,隐隐透过些外面路灯的光线,影影绰绰的树影落在窗帘上,微微晃动着。许正阳自然不会睡去,静静的仰视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视线也渐渐的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光线。
许久之后,他听到了陈朝江轻微的骄声响起。
许正阳想要翻身确认下,又担心扰醒了陈朝江,这家伙一向警觉,尤其是今天又发生了枪击事件,肯定更加警觉了。
正待要实施制作判官笔时,陈朝江淡淡的声音很突兀的响起:“正阳,做以前的你,起码样子上还是以前那样,不仅仅是在我面前。在别人面前也同样,”
“嗯许正阳稍稍怔了下,便应了声。
陈朝江不再说话,不一会儿,轻微的斯声再次响起。
许正阳稍有些懊恼,一丝意念悄无声息的探出,确认了陈朝江这次是真的睡着了,才微眯上眼睛。意念力瞬间覆盖在了床头柜上那个深褐色的铁梨木盒子上,脑海中冥想着判官笔的样子,然后意念催动,床头柜上的铁梨木盒子,泛起了不为常人所能看到的柔黄色光芒,铁梨木盒子很快消失不见。而许正阳的意念中,却出现了一支长约半米,婴儿手臂粗细的毛笔,只是笔端浑圆垂尖的笔头却没有那么柔顺,显得有些生硬。。
娘的,咋这么大玩意儿?拿出来不能做笔,倒是可以干架的时候用了。
许正阳意念转回到定案薄上,问:判官笔应该是啥模样?
答曰:由判官随喜好而定夺。
唔,这样啊”许正阳想了想,意念催动那杆很大很别扭的判官笔,顷刻间粗大的判官笔转化成了三十杆普圳永二二挚的大小样这样就舒适多了,用杆,典州田着备用。
这个想法网一生出,却见意念中那三十杆判官笔统统被收入定案薄中。
许正阳睁开了眼睛,双手伸出,意念一动,右手定案薄凭空出现,左手中也出现了一杆深褐色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毛笔,笔端圆滑,细毛先,亮柔滑,全不似意念中时那般生硬别扭。许正阳咧嘴一乐,挺好看的嘛!
就等着詹晓辉把慈县属地内的判官庙拆了,然后在海河市建起判官庙后,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最初成为游方判官的时候,许正阳还稍有些恼怒游方判官所属之地的局限性,庙在哪儿就得在哪里,官职升了。可在没有判官笔之前,也不比功曹的能力强到哪儿去。在泽河市居住的这几天里,许正阳偶尔想到游方判官的“游方”二字,似乎有别的含义在内,故而询问了定案薄,果然不出所料。之所以称之为“游方判官”正是这个原因,何处起判官牌个的庙宇,游方判官则居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