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蒸琴住院的第二日,确诊结果出来了,良性甲状腺瘾以动手术切除了。
这是个让人开心的好消息,许正阳乐呵呵的把诊断结果告诉了父母,又去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放在病房内,劝母亲啥都别想,安心养病就行了。
袁素琴说:“你去学你的车,别在这儿看着我了,这不是还没手术吗?我现在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用不得照顾。”
许能也点头说:“我在这儿就行了,你忙你的。”
许正阳本想着要说就待在医院陪着父母亲,可随后母亲又一句话把他轰了出去:“赶紧学会了拿到驾驶证,然后买辆车带着我和你爹出去旅游去,”
于是许正阳猛点头,和陈朝江二人走出了病房。
新店开张后,母亲曾满是期望的说过:等明年开春了,咱们家也出去旅旅游,听说有钱人不都喜欢旅游吗?活了大半辈子,最远就到过泽河市,老是听人说这儿好那儿好的,不出去转转可不行。
这话放在了许正阳的心里面。早在去京城的时候,许正阳就想过要抽时间带父母出去旅游的,可是一直以来不是忙这个忙那个,就是窝在家里面潜心钻研些在别人看来荒谬无比的神道之学,故而也就把这个。念头给疏忽了。如今再想想,还颇有些内疚。嗯,学会了开车一家子开着车出去旅游,那才叫方便啊!
至于驾驶教练董跃步家里的事情,许正阳没太关注,只是劝慰了几句。
许正阳还没有无聊到动不动就去用神通能力,刨根究底的去看看一个不相关的人到底遇到了些什么事情。他更不会好心到对方不开口,自己就屁颠颠的拿着大把钞票去搞赞助。说到底,和董跃步的关系还没好到那种程度。
所以许正阳也没想别的,以为董跃步的女儿董文琪不过是意外摔伤了腿而已。
他和陈朝江二人从医院出来后,就驾摩托车直接去了顺通驾校练车去了,并且打定主意要认认真真加把劲把车练好,明年开春天暖和了,就自驾车带父母出去旅游…”
上午十一点多,正驾驶着普桑练习倒车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许正阳停好车,掏出手机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他也没想别的,搁在耳边接通:“喂,谁啊?”
“正阳,赶紧给我来医院!赶紧的”。袁素琴的声音很急,带着点儿哭腔,带着点儿怒意。
许正阳心里一颤,赶紧问道:“娘,咋了?”
“别问那么多,赶紧过来”。袁素琴似乎真有些上火了。
“成,成,您等着,我马上过去!”许正阳挂断电话,匆忙推开车门下车,冲着远处正在狂飙的黑色普桑招了招手。
很快,陈朝江驾车如风般飙了过来,刺耳的刹车声中,黑色普桑停在了跟前。
于是驾校的教练再次撇了撇嘴,却也没说什么,谁让人有钱呢舍得多出油钱,车损坏了保修,人压根儿就不是来学开车的,而是练飓车来的。
“朝江,去医院!我娘打电话来让赶紧过去!”许正阳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往休息室走去。
陈朝江冷着张脸疾集跟上。
没一会儿,戴着皮手套、头盔,穿着皮衣的二人驾着雅马哈四摩托车,轰鸣着拉风着从驾校内飞速驶了出去。
匆匆赶到医院病房的时候,许正阳就是一愣,心头火气猛冲脑门儿:谁敢欺负俺老娘?我撕碎了他!
只见母亲袁素琴正坐在床边,抹着泪儿抽泣着。
再一看,袁素琴右手攥着旁边董跃步老婆余淑华的手,左手轻拍着说些劝慰的话;余淑华也是不停抽泣着,眼圈通红,脸上泪痕斑斑;中间的病床上,腿部受了伤的董文琪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清泪横流,却是没有哭出拜
而许能则是站在窗边,唉声叹气;董跃步蹲在墙根下,耷拉着头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不太长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
大步走上前去,许正阳焦急关切的问道:“娘,出啥事儿了?”
袁素琴似乎网注意到儿子进来了,猛的一抬头,眼眶发红,眼角挂泪的看了看许正阳,然后气呼呼的推了一把许正阳,恼怒道:“有了钱就没了良心了是不?有了钱就不管人死活了是不?你跟人学开车学了这么久,就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留下啊?”
“娘,这,这到底是卑了啊?。许正阳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哪儿惹母亲生气了。
虽然心里明白母亲就是这么个急脾气,火气一上来啥都不讲究,可是自己近来这些日子,可没惹过母亲生气啊,好像家里除了开心事就没别的。
“大嫂您别跟孩子生气,这又不关他的事余淑华赶紧伸手拦着,语气中还夹着抽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