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们父母是好友,从小一块长大。”
“原来如此。”佟楒话了然地点点头,她注意到江靳州的视线时不时望向阮梨离开的方向,心底隐约有了猜测。
江靳州喜欢阮梨,这下陈迄周有麻烦了。
两人不熟,加上江靳州的心思也不在这儿,聊了不到两句他就找借口离开了。
佟楒话看着江靳州离开的背影,拿出手机想给陈迄周发条信息,可转念想到什么,又默默把手机收回兜里。
也好,让这闷木头开开窍。
另一边,阮梨和刘钧鹏来到临时指挥室里。
刘钧鹏向郭祥天表明情况后,拿过对讲机按下,开始和那边交流起来。
“a小队,这里是指挥中心,听到请让陈队回答。”
对讲机呲呲两下,随即响起陈迄周冷淡沙哑的嗓音,他以为任务上要交代什么,十分认真地答:“在。”
“你们到哪儿了?”
那头的陈迄周沉默一瞬,听到刘钧鹏松散的语气后,也跟着懒懒地回,“刚和二小队会合,正带着伤员出来。”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刘钧鹏顿了顿,他看向一直盯着对讲机看的阮梨,补充了一句,“我们等你回来。”
对面的陈迄周很快反应过来,他轻嗯一声,语气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知道了,很快就回。”
话说到这里,对讲机再次呲呲两声,彻底归于安静。
阮梨和刘钧鹏道完谢,没多停留便走出了指挥中心。她清楚部队有部队的规矩,对讲机是用来联络交代任务的,所以一开始问刘钧鹏的时候也没抱太大希望。
转身回到手术室外,阮梨喘口气,就被严温译叫了过去。
这次的伤者是颈椎脱位并附带脊髓损伤,手术难度高风险也高。
严温译请来了这次和他一同从申城被派过来的骨科专家,打算会诊共同完成此次手术,于是江靳州和阮梨再次穿上手术衣进了手术室。
两个多小时的手术结束后,阮梨揉了揉脖子,回到了休息室。
她刚一坐下来,后脚江靳州就走了进来。
阮梨看着像跟屁虫似的跟了自己一上午的江靳州,不由得怼道,“我知道我长得漂亮,但你跟着我的行为像个变态诶。”
阮梨和江靳州认识这么多年,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没觉得这么骂他有什么不对劲。
而对面的江靳州在听到那声变态后,先是上下打量了阮梨一眼,然后轻嗤道,“阮医生,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再看看自己在说什么?谁跟着你?”
“你咯。”
阮梨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靠,手忍不住摸了摸发酸的颈椎,随口答道。
“我跟着你干什么?你一没钱二没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