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就是青蛙,怎么努力也变不成蛇的。”
小蛇似乎听懂了,只定定地看着阿廖。阿廖心里欢喜,
“原来你已修炼到通人性了吗?不如等你再长大些,给我作灵兽吧。”
小蛇却立起上半身,朝阿廖不满地吐了吐信子。
“哎,我差点忘了,灵兽会自己择强大的主人的。我一无是处,你不愿意也是情理之中。罢了,等你伤好了,我就放你走吧。”
阿廖看了看小蛇的伤势,疤痕已经浅了许多,估计两三日后就可以把小蛇放走了。
今日是比赛的最后一日,阿廖依旧没心情看,只是唤了个杂役弟子打探情况。不料傍晚时,诚正却拉着寡义来找阿廖了,说书般把整个比赛复述了一遍。阿廖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说到结果,诚正却是捶胸顿足。这次是顺意门的一个弟子拔得了头筹。本来大师兄羽天成也进了决赛,但是他向来擅长火行术,对方实力与他旗鼓相当,却修的是水行,正好克制了大师兄的术法。
不过大师兄也没气馁,沉着应对,最后一仗打得很是精彩。诚正吐着唾沫把最后一场比赛给阿廖讲了三遍,每一遍都不大相同。不过主旨都一样,夸赞羽天成修为高,术法好。
末了,诚正道:
“明年我就够了比赛的年龄了,不过我这种人上去了也是挨打的,一点儿也比不上天成师兄。”
诚正这话一出口,屋内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打破沉默的却是寡义。
“天成师兄的修为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常看到他在演武台边对着木人练习。”阿廖惊讶地抬头,却见寡义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自己。
“尤其是今年,掌门上次还说那木人损毁的特别多,估摸着一大半都是天成师兄的杰作。”
阿廖眨着眼看着寡义,寡义却没看她,说完话便闭口了。
傍晚,阿廖还是端了个食盒,去无极殿侧的书房找了廖登极。廖登极本在埋头看书,一见阿廖,眼底便覆上一层温柔,挥了挥手让阿廖进去。
阿廖乖巧地把食盒放到一边,打开盖子,端出里面的桂花羹,递给廖登极。廖登极哈哈一笑,转过身伸手接过,便含着笑意看着阿廖。
“今日找我是有事要求我?”
阿廖吐了吐舌头,不想这小心思这么快就被看穿了。
“没什么……就是……爹爹,以后我能不能参加宗门大赛?”
廖登极却犹豫起来,“阿廖,要参加大赛是要通过术法和修为测试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