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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页(第1页)

姜百胜都被拍懵了,一激灵,“啥?你说啥?”“我说小陈大早上就去给小夏买油条,我没指望你也跟着学,你好歹给我起早点,别等吃饭了再让我叫。同样是来例假,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姜百胜:“……”姜百胜要是晚生个几十年,一定会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它叫内卷。然而陈寄北一点没有在卷别人的自觉,吃完饭刷完碗,还问夏芍:“我帮你请假?”夏芍摇头,“已经没那么疼了,就不耽误工了。”听夏芍说还要去上班,陈寄北皱起眉,“一来好几天呢,总不能天天在家歇着,再说这东西每个月都来。”“每个月都来?”陈寄北眉头皱得更深。估计跟他说他也不懂,夏芍没再解释,起身准备给输液瓶换热水。陈寄北没让她动,接过手帮她换了,见她拎好饭盒,又把坐垫放到了车后座上。两人和往常一样先来到食品厂,陈寄北却没和往常一样离开,而是跟夏芍一起进了单位。夏芍有些疑惑。陈寄北没多说:“我找一立有点事。”夏芍本就没精神,也就没再问,抱着热水瓶走了。陈寄北在酿造车间的一层小楼找了一圈,听说何一立还没来,又回到单位门口,站着等了会儿。等了能有七八分钟,何一立来了,一边走一边还在打哈欠。陈寄北一见他这副没睡醒的样子就皱眉,“你昨晚又干嘛去了?”何一立被他吓了一跳,瞬间全醒了,“我昨晚什么都没干,真的!”陈寄北看着他有些惊慌失措的脸,没说话。何一立赶紧举起手,“我真什么都没干,更没去打牌,真的!不信你去问我爸,我这些天天天跟他一起下象棋,气得他一晚上骂我三遍,嫌我是臭棋篓子。”怕这话没有说服力,他还把兜翻出来给陈寄北看,“我真不是去打牌,现在我开了工资全交给我妈,她一个月就给我一块钱零花钱,买烟都不够,哪来的钱打牌?”自从郑大奎出事,何叔何婶儿管他特别严,别说不给钱,下班在外待久了都要小棍伺候。那小棍还是当初抽他用的,何叔就没拿回去,一直放在门后顺手的地方。“没去你慌什么?”陈寄北望着他。“我、我没慌啊。”何一立低下脑袋,“我这不是怕你觉得我死性不改,对我失望吗?”陈寄北没说话。何一立偷偷抬眼看他,他还是没说话。这下何一立更慌了,甚至有些沮丧,“大奎和马小宝都那样了,我能不长记性吗?我爸也跟我说了,大奎他们当初非要拉着我玩带彩的,就是想坑我。我那脑智商,下象棋都玩不过他一个老头,还想赌钱,早晚让人连裤衩子都坑得精光……”他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努力证明着自己的清白。结果陈寄北沉默半晌,突然低声问:“女人肚子疼,你知道怎么办吗?”“啥???”何一立整个人都听蒙圈了。陈寄北轻咳一声,冷着脸,“就女人肚子疼。”怕何一立不懂,他又皱着眉补充:“就是每个月都要来,一来好几天那个。”“我又不是女人,又不是大夫,我哪知道?”何一立觉得自从结了婚,自家好友画风就有些不对。以前下了班就和他在一块,东摇摇西晃晃,可自在了;现在下了班就往家跑,好像回去晚了也要被小棍伺候。当然他媳妇儿温温柔柔的,又贤惠,肯定干不出来那种事,可他怎么关心起女人肚子疼了?何一立小心翼翼问:“是不是你媳妇儿不舒服?不舒服赶紧找人看看。”陈寄北:“……”陈寄北这个光棍儿也没比自己好多少,“你要是不懂,回去问问何婶儿和你妹,帮我问。”—夏芍脸色发白,怀里还抱个热水瓶,郭姐和张淑真都是过来人,一看就懂了。“肚子疼?”郭姐给她倒了杯热水。见夏芍点头,又去翻储物柜,“正好我这里有红糖。”郭姐家黄哥是林场的,挣得多,拿出来的红糖是这年代能买到最好的古巴红糖。糖色比普通红糖要深,呈棕褐色,冲出来也没有普通红糖那么强烈的甜味,却很香。夏芍接过来喝了口,“谢谢。”“这算什么?平时我也没少跟你蹭吃蹭喝。”郭姐不怎么在意,又低声问她:“我看你上个月没这样,你是平时都不疼,还是月经不调,上个月没来?”“前两年闹饥荒,我在老家没吃饱。”夏芍一说郭姐就懂了,“那你可得好好补补,月经不调是大事,以后还会影响要孩子。”听她说到要孩子,夏芍心一提。还好不是谁都是孙清那种老司机,郭姐只是嘱咐她要怎么调理,“今天你先歇歇,活我们几个帮你干了。你别不好意思,等你好了,多给我们做点好吃的。”张淑真也跟着点头,“多做点辣的,正好我现在身子不重,还能帮你干动。”这要是让周雪琴知道,又得气死。周小梅不干活,大家集体排挤她;夏芍还没说不干活,却有人抢着帮她干。晚上下班,陈寄北又去饭店买好了饭,袋子里还拎了一大堆东西。他往外拿饭盒的时候夏芍看了看,看到一包和郭姐一样的古巴红糖,明显是给她的。还有几块药丸子一样的东西、一些干艾草,甚至一瓶新买的黄酒。“不做鱼不做肉的,买这个干吗?”夏芍有些疑惑。陈寄北没说话,吃完饭,等她病恹恹躺在炕上翻连环画,却热了半杯黄酒,给了她一粒药丸。“这是什么?”夏芍拿着那黑乎乎的东西。“鹿胎膏。”陈寄北说,“何婶儿给的,说吃上不那么疼。”何婶儿是过来人,家里也有女儿,会有这些倒不奇怪。只是夏芍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她肚子疼,昨晚又没睡好,现在脑子钝钝的,失去了往日的灵光。直到晚上睡觉前,陈寄北给他端过来一盆泡脚水,里面是煮好的干艾草。肚子里的热黄酒暖暖的,到现在还残留着些许热意。脚下的泡脚水更是散发着丝丝热气,泡暖了她冰凉的双脚,又一路向上,暖向她隐隐坠痛的小腹。夏芍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困意也随之袭来。只是还没等她打起瞌睡,就看到陈寄北试了试水温,又往里添了些热水。她一下子醒了。不对,太不对了!哪有好哥们生理期,能照顾成这样的?前世那些所谓的直男,女朋友生病了,都只会说多喝水,早点睡,照顾好自己别太累。而且昨天半夜他还什么都不懂,今天就知道鹿胎膏能调理月经了,还给她烧艾草水泡脚……夏芍脚趾动了动,“你去找何婶儿问的?”“找何一立问的。”陈寄北盯着水盆,没抬头。何一立中午回家吃饭,下午来上班,就丢给他这袋子东西,还支支吾吾教了他怎么用,“下回你可别找我问了啊,我妈还以为我处了对象,抓着我问了半天。”不过他不说,夏芍也想起来他早上说有事找何一立,水盆下的脚趾又抠了抠,替他抠的。大男人找人问这些,跟去超市问卫生巾买哪个有什么区别?夏芍实在无法想象这男人一向眉眼冷峻,当时是怎么说出口的,又是什么表情。不过现在更重要的不是这个,是什么好兄弟能做到这种程度,社会主义好兄弟吗?不是夏芍心太大,主要她是看过原书的,而原书里,大佬就是个孑然一身的工作狂人设。本来就够先入为主了,新婚之夜这人还离她远远的,表示对她没兴趣。人家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要是一有点什么就往歪里想,岂不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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