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苏宁还想说什么,卓渊竟然伸手来牵苏宁的手,把苏宁吓一跳,赶紧躲开,快速往伤营的地方去。
现在营地都拔的差不多了,那处很是显眼。
卓渊看了眼自己的手,对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快步跟上,再去牵。
苏宁像是被烫了一般立马双手抱怀,低声道:“你要干什么?”
卓渊笑着说道:“就是想牵牵你的手。”
苏宁嘴快低声吼了一句:“不要,两个大男人牵什么牵,成何体统。”
卓渊问道:“那是不是你不穿男装就可以?”
苏宁被噎了一下,明明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卓渊笑了笑没再坚持,向伤营走去,苏宁拧着眉跟上,既然卓渊不愿意自己去做钓饵把柱子引诱出来,那就不管了,但是这个太子在自己手上吃了亏,总归是有隐患,苏宁是真的怕太子打击报复,这个柱子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也不知道,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自己?苏宁觉得应该不是的。希望柱子别再犯傻,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伤营里本就不多的军医见卓渊亲自过来,更是慌乱,卓渊见了就皱眉头,看了看苏宁,苏宁也对这样的治伤环境有些惊讶,卓渊示意都他们停下手里的事儿并将他们召集过来。
卓渊道:“这位是苏大夫,这是王军医、李军医、冯军医。”
卓渊将几位军医一一点给苏宁看,苏宁也点头示意。
又吩咐道:”以后伤营里的事情听从他的安排,各军医要服从,不愿服从者罚30军棍。各位伤兵也要听从安排,安心养伤。”
苏宁眨了眨眼,看着卓渊,没想到卓渊会这么直接,自己刚来什么都没清楚,怎么就让自己来负责了呢?
卓渊又对苏宁说:“我相信你能做好。”
被人信任的感觉很好,苏宁也会心一笑,卓渊点了点头再叮嘱了军医几句。
卓渊现在就要拔营了,苏宁也开始忙起来。
面对连着三个营帐的伤员,苏宁看了看基本情况,又检查了可以用的药,心下大致有数了。
可是军医毕竟是多年的老军医了,眼前这个脸色惨白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凭什么在这个时候来抢军功,还要负责所有伤营的事务。
故而几个老军医私下里眼神交流着,大家的不服气是心照不宣。
苏宁正在看可用的药,就听到外面有人喊:“苏大夫,快来呀,这人的血止不住。”
苏宁放下手中的药物,快步跑过去,拨开人群,看到一个伤员的胳膊上血流不止。
旁边那个李军医说:“这是刚送来的,应是侦察兵,这手要是废了,怕是。。。。”
苏宁没听他叨叨的说什么,撑开眼睑看了眼,快速的拿过工具开始清洗伤口,从身上取出一根缝衣服的针,在旁边的灯上烤了烤就开始缝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眼前苏宁镇静从容、手法娴熟的缝人伤口像补衣服般两边拉拢补和,表情都是一言难尽,军医也闭嘴了。
苏宁缝合完头也不抬的对身边的人说:“给我酒,还有布。”
旁边的人没动静,苏宁转头一看,一群大老爷们像呆头鹅一般盯着自己,苏宁自己动手拿过边上的酒,往伤口倒了些,酒精刺痛了晕过去的伤员,只见他挣扎了几下,又晕了过去。
苏宁快速的擦了血,然后将药粉洒在缝合处,用布条包扎好。布条包扎手法是军医没见过的,军医都没看清楚苏宁已经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