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屈腿靠到墙上,“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本人更——”盛铭川话音突然戛然而止。
“嗯?”余禧看着他。
“更清醒。”盛铭川说。
“。。。。。。。”这夸奖余禧听起来怪怪的。
本人更清醒,那外表看起来很糊涂吗?
盛铭川没再说,余禧也不敢问。
两人沉默了会儿,盛铭川便说有事要先走。
直到此刻,余禧才真正相信——老板今天真是来夸她能干的。
自己这么重要呢?
居然值得老板亲自跑一趟。
盛铭川决定从步梯直接走下去,前脚刚落台阶上,又瞬间扭过头来。
他很认真地问余禧:“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啊?”余禧反应了几秒,“没有啊,您这个样子很。。。。。。帅。”
她原本想说‘狂野’,或者马屁一句‘战损’,话到嘴边却只肤浅地吐出一个‘帅’字。
盛铭川却很受用。
他抬手放到脸前,在空气中虚点了下伤口。明明没碰到,却‘嘶’地发出很疼的声音。
余禧脑海灵光一闪,“盛总您着急吗,不着急的话可以等我下吗?”
“不急。”盛铭川说。
“我马上回来!”余禧说完飞奔了出去。
几分钟后,余禧拎着她的大帆布包回到步梯间。
她跑得太快,耳边头发都飘了起来。
盛铭川说自己不着急,抬手想去帮余禧梳理头发,却悬在了半空中。
余禧从包里翻出一个淡紫色的小包,拉拉链的时候发现动作被大包妨碍了,她正准备把包扔到地上,就看盛铭川伸出手,把廉价的帆布包抓到自己手里。
“谢谢盛总,”余禧顺利拉开小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单独包装的白色口罩,递给盛铭川,“这个是新的,我怕您等下再去别的地方,如果您不嫌弃——”
“不嫌弃,”盛铭川把口罩接了过去。
“哦,”余禧又从包里翻出一瓶碘伏出来,“这个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