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掐着诀指向天际的手指进入他的经脉,再被运行到极致的“真极混元一气诀”运转,在体内经脉不断流转,再转化成法力,流过七经八脉,反所有经络都走过一遍,再流过识海,转化成强大的法力,回转丹田。
这强大的电流从识海流过时,那种从灵魂深处被电的感觉让他痛苦地大叫出来,幸好是因有经历早有准备,没管电流如何,只是守住识海不让最后一丝灵识被电流破坏,再运起真诀不断转化进来的电力。
转化了的电流被经络自动回转到丹田,不断扩展着丹田,随着丹田被扩展到极致,轰地一声,丹田破碎,顺着经脉四处扩散,然后再在最后一丝灵识的引导下返回,最后再在原有的位置上凝炼。
他心里一松,这道闪电十几万上百万伏的电压,虽然时间很短,没把他弄死,那以后再修练,他就可以用高压电来修练了,这也是刚才他要心里一横,用身体来承受闪电的原因,在这时候不试验,未来只怕更不敢试验。
当凝炼速度越来越快时,识海也在不断修复,这更快地帮助了丹田的凝炼,到进入体内的电流完全被运转成法力的时候,张然内视了一下,他能感觉到一颗金灿灿的金丹在丹田内已成型。
金丹不住地在丹田内旋转,不住把周围能吸收到的灵气吸纳入经脉,这都不需要他再运行法诀,只是这世界灵气灵力极其虚薄,想靠这点灵气灵力让金丹增强,那就痴心妄想了。
张然长吁出一口气,感觉了下自己澎湃的法力,比之自己在仙界修成金丹时最初的法力还要更强大更精纯,他试着掐了个“穿墙术”,法术方施出来,他就感觉到自己陷入了山体里不知多少米深。
这是完全穿入,而不是只一只手半个身体那样。
这个距离,足够穿过世界所有最深的地下金库了,他最先想到的居然是这个。
再穿出山体,想了想,手上掐了个“御风术”,嘴里轻念一声“疾!”,随着一阵风吹来,他身体飘起,随着风向前飘过,越过山顶一直飞向另外一座山,直到他感觉到法力有所松动时,他才停了下来。
大致估计了下,直线距离有近两公里,这是因下雨风大的缘故,如果风再大,当然能飞更远,如果风小些,那自是就近,完全无风,那随便飞个一公里也不是问题。
这个不是极限,只要把金丹再增强下去,法力增长,飞行的距离自是会更远。
当然,要想无限飞行,那就要元婴之后了,那时身体如鸿毛般,随便就可以绕地球飞上几圈。
看着天上还在不断地闪现出闪电,他很想再站到山顶上,找根什么金属来弄个避雷针,让自己再接受闪电的电压。
但想着,这时候的闪电,不再像雷劫时的闪电,是根据你的境界匹配,别正好弄到一个特大闪电,那是上亿伏的电压,自己就算有金丹,估计一下也会被弄死,这样的事最好还是别试了。
再看自己身体,看着像是肉体,却又隐隐感觉像有金光在肌肤间闪耀,想想上次在缅北弄到的那支狙击枪,拿出来上了膛,对着自己的大腿上开了一枪。
一声巨响,狙击枪的子弹射到大腿上,大腿肌肉稍变形,子弹弹飞从他身边飞过,裤子被打了个稀烂,但肌肤上却是一点印迹也没有。
这身体只怕从三十层楼摔下也不会掉层皮了。
再凝炼了下金丹,等着境界完全巩固下来,张然才从山头上飘下,重新回到了房间内。
那两人还在熟睡中,这么大的雷雨也没让他们清醒,如果现在张然再用“失魂引”,那就是想让他们睡就睡,想让他们说什么就说什么,已完全可以操控人的思维了。
回到屋内,再感受了下自己的强大,张然突然有种无聊的感觉。
这两个监察干部也好,还是姜涛也罢,以他现在的能力,他都能操控他们的思维,让他们按自己的意志去做,完全没法反抗,那自己这样呆着似乎也没了意义。
他就这样想了好一会,再叹口气,毕竟现在在凡人的世界,那还是遵循这世界和官场的规则吧,他们真要玩歪招的时候,才再使用自己的强大来面对。
从现在到自己飞升,时间还很漫长,那这段时间,就是自己要去经历的美好,强大地辗压是种经历,慢慢体味凡人生活也是种经历,那就没必要什么都用强大来辗压了。
这是他思想上的一个巨大转变。
以前是只想着用各种方式赶紧升级,然后再飞升。
但现在已明白,在这个凡人世界,自己现在的个体已是最强大的那个,而且飞升这个目的肯定是能达到的,但如果只是为这目的而在这世界存在,那是不是有些辜负这再活一次的人生?不,仙生?
在这世界时间越长,他越明白这世界的美好,以现在自己漫长的人生,那尝尽这世界的美好,或是帮助别人实现美好,这才应该是自己来这世界的目的。
想法的转变,让他觉得在这儿呆着,就是在浪费美好,于是他第二天当两人出现再问询他的时候,他直接看着俩人说道:
“你们去跟江小娇和姜涛说,如果没证据,那就放了我,我不想再陪你们玩了,如果你们还想这样玩我,那我不介意找人来压制你们。”
他是有这打算,如果再不放他,他就会让媛姐找何书义,或是她爸来压迫他们,他还不信,以这两个大佬的权力,还压不了姜涛他们放人。
至于会让何书义他们知道自己这个人,那也没必要在意。
两人呆望着张然,只觉得扑面而来的那种强大压力让他们气都要喘不过来,想张嘴反唇相讥下,话到嘴边,却在张然淡然的目光下咽了回去,没敢说什么,
两人一句话没说退出房间,张然神识扫去,已感知到在打电话给姜涛,他笑了下,手掐诀挥出,让外面再感知不到房间内的情况,再拿出电话打给了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