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亲王府,沈如山在正堂内,观雨沉思。
少倾,奔来一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不惧风雨,作揖拜道:“王爷,王公公今日出宫了,将阮家那个长女带回了皇宫。”
沈如山面不改色一挥手,那黑衣人便迅速闪身离去。
沈如山撑伞独自去往后院,沈子夜的住处。
沈子夜与林千帆马背比武,事先给林千帆的马下了药。
林千帆措不及防落马间,被沈子夜的长剑划破了手臂。
林千帆的功夫,原本便在沈子夜之上。电火石光间跃身而起,砍在沈子夜左腿上。
后院厢房内,沈子夜半躺在床榻上。
包明欢盘着简单的妇人发髻,只插了一支不起眼的梅花镶玉银簪。
沈子夜口甜舌滑,唤道:“欢姐姐,为夫受了伤,终于能伴你左右。”
包明欢比沈子夜大上两岁,唤上一声姐姐也不为过。
包明欢藏着厌恶,瞧着那张风流俊俏的脸,虚伪应付,调笑道:“油嘴滑舌,我看你是好些了。”
沈子夜嬉笑间,伸手抓住包明欢的柔荑,嗅一口,轻浮道:“欢姐姐,用得什么香,好香啊!”
包明欢不躲不避,任由他不安分,羞笑道:“你既然喜欢,妾身必定日日用这香。”
其实二人尚未圆房,成亲不足五日,沈子夜便去了京畿大营。
若非受伤归家休养,二人极难相见。
二人各怀心事,各自乐得逍遥自在。
“世子,王爷来了。”门外仆人通报。
包明欢起身到门外,向康亲王请了安,便称去后厨为沈子夜煲汤药。
如此甚好,也不必沈如山费心支开,方便他父子二人言语。
沈如山一入房,沈子夜便端起正经。
“凝月,可有递消息与你?”沈如山开门见山询问。
沈子夜皱眉为难道:“宫里的人,送去的书信,全被她原封不动退了回来。”
沈如山眉宇一挑,怒气腾起,训斥道:“废物,连个女人都笼络不住。”
沈子夜急急保证道:“父王莫急,没有包凝月,不是还有包明欢呢?总归,包家与咱们脱不了干系。”
沈如山面色一缓,嘱咐道:“趁着休养在府,尽快让包明欢怀上你的子嗣,父王总觉得,包尚书会倒戈相向。”
沈子夜凶狠应道:“父王是担心包明悟吧,那小子没少劝说包尚书。”
沈如山冷笑道:“只要包凝月怀不上萧莫言的子嗣,主动权便在你我手中。”
念起成婚那日,花园纵欢。
沈子夜得意道:“父王放心,包凝月绝对不会侍寝,更不会有萧莫言的孩子。”
四目阴狠相对,心照不宣邪笑。
雨狂风萧,未到天黑时,已是沉沉暮色,倍感清冷凉薄。
皇宫,阮翛然颤颤惊惊踏入太极宫。
阮翛然着了绯色舞衣,便是与围猎那时的一般无二。
一双美目妩媚,身姿婀娜轻灵。
腰间铃铛环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