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棋差一招,差点让赫尔曼成功了。
“他只有基因序列,怎么植入?”
“这就是医学问题了,简单来说。只要把袁教授的原始基因序列输入到设备后台,启动基因就会接受到指令。”
陆怀玉此刻十分庆幸他们赶上了。
他们顺着杰琳娜提供的地址找过去的时候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就在他们干着急的时候,发现了红浆汁液。
这种东西附着性很独特,它原本无色无味,可以沾染在头发上,只有在遇到雪的时候,转移到雪上。
袁嘉林平时对植物有一些研究,他接到那则通讯过后,就弄了不少到衣服上。
这玩意儿赫尔曼没检测出来,袁嘉林被带走的时候正好下了雪,还是大雪,红浆随着雪扩散,一直到车上。
无色无味的红浆遇雪变色,在十几分钟后将雪染成淡红色,看起来如梦似幻。
这梦幻的色彩只能坚持半天,之后除非带了检测仪,不然谁也看不出来。
陆怀玉沿着这条路追踪,到转弯处总能发现一点点红,想必是袁嘉林费劲心思才留下的。
海马体(18)
袁嘉林转入普通病房以后,又昏睡了一天才醒来,醒来的第一眼见到个大帅哥还是很心旷神怡的。
他跟人再次打交道的方式就是打头来了一句:“你说你是我男朋友是吧?这可不能抵赖。”
“是。”陆怀玉无奈,“现在应该担忧的是我吧?”
毕竟被忘掉的那个人是他。
“你这么一说倒真有些道理。”袁嘉林剥了个橘子,“这橘子还挺甜,谁送的?”
“你的学生。”
“啊?我当了老师?”袁嘉林直摇头,“我还能教书?别误人子弟了吧。”
对自己的定位还很清晰。
不过现在最命苦的应该是莫徳大学,聘了个终身教授,虽说项目都有参与,但八年在外没有授课,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人失忆了。
别说授课了,看样子连老师这个身份也忘了个精光。
“你做得很好。”陆怀玉说。
袁嘉林皱眉,“怎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在哪所学校任职?”
“莫徳大学”
“原来是大学老师啊。”袁嘉林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那还好。”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是我的学生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