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喷我干什么?”
林年发出一声哀嚎,但傅天祠像是听不到一样继续在他身上挥洒酒精。
“还不明显,消毒啊。”
林年说话期间吸进嗓子了些喷雾,呛得咳嗽起来,更加对傅天祠的举止无可奈何,消毒完林年,他也没放过顾宁,对着他喷完又掀起外套喷,酒精接触到皮肤后热量减少,温度骤降,凉的顾宁一激灵。
“好了好了,我足够干净了。”
林年还在沙发上哀嚎不断,谴责傅天祠的这种行为。
“不是我说你啊,平时也没见你这样有洁癖过,我的酒杯你还不是说对口喝就喝?”
“现在什么情况啊?洗洁精附体啊?”
傅天祠给两人消完毒,也没拉下自己,上下一顿喷,等喷雾消散之后这才回答他的问题。
“刚才那女的给我一种不干净的感觉,浑身刺挠!”
“不消毒我今晚肯定过敏!”
林年无语的咳嗽两声,哪有那么娇贵。
就在这时床头的座机响了,林年刚打算过去接,还没等摸到电话的,就见傅天祠冲在他前面先给一顿挥洒酒精。
“够了够了,在这喷下去该触电了。”
说完便接起了电话,手握在电话上不出意外很明显的水渍感。
林年接通电话后并没有说话,而是很快就挂断了。
“怎么了?”
林年面色严肃,面对傅天祠的问题没正面回答,而是僵硬的指着门口的方向,看的人都不免紧张起来。
“门外有什么啊?”
傅天祠虽然还谈不上惊恐,但发怵还是有些的,被恐惧的情绪影响后,怎么看都觉得门外有未知的危险。
林年胸腔的起伏很大,呼吸也急促了很多,但就是不肯说明原因。
“快!”
“快去开门!没时间了!”
顾宁靠在窗户缝隙处抽烟,表情像是看穿一切,但并没有出声,只有傅天祠紧张的心脏狂跳,吞了口口水,瑟缩着打开房间门。
“,,,”
“kao!!你要死啊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