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华年摆脱影响,并未继续发怒。
只是冷眼看着孔简。
想看自己的好孙子,能说出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孔简面色苍白,一个踉跄坐在孔竹书身上。
二度昏迷的孔竹书才有转醒迹象。
被这一屁股坐的上演帽子戏法。
再次陷入深度昏厥。
通过全知视界注意到这一幕。
安闲直呼大孝!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
真想问孔简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孔简喘着粗气。
弥漫不散的灰尘,在他鼻下化作两条游龙。
看的安闲生怕他吸出来个尘肺。
星力被抽干的感觉难受至极。
莫大的空虚感萦绕。
简直比一百遍了又一百遍还要难受。
缓了好一阵儿,才有了说话的气力。
“爷爷,您觉得今天的事情辱了孔氏门风?”
孔华年冷哼。
没有回答,又好像给出了答案。
孔简不恼,心平气和的声音,既轻微,又重千斤。
“我想问您,孔氏门风,为何?”
话音落。
孔华年高声道。
“传书天下!以。。。”
声音戛然而止。
孔简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爷爷,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孔华年如遭雷劈,整个人陷入僵直。
“您不说,我替您说。”
孔简倏然收敛笑声,郑重的面色下,是一片浩然!
“传书天下,以礼待人!
哦,不。
祖宗祠堂中,以礼待人,更在传书天下前!”
孔简撑着起身,走到孔华年身前。
“爷爷,您扪心自问,这四个字您,我爸,都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