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又不能把国王游戏的事告诉皇阿玛,万一三年里富察·琅嬅也没生出孩子,皇阿玛认为他没有生育能力,动了易储的念头,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那样的话,他说不准得换个福晋。
听到弘历这样问,富察·琅嬅猛地睁开眼睛,一颗泪水滑下,眸带希冀:“虽然王爷可能不信,但臣妾说的都是真的,只需要两位妹妹戴上三年就好了。三年过后,臣妾自然乌啦啦……”
后面被自动消音,这是富察·琅瑚跟国王游戏自学的消音大法。
让她的话多了几分可信度。
高曦月摸不着头脑,一脸问号,被茉心死死拉着,才没有胡乱开口,青樱心里却咯噔一下。
她瞧着弘历虽然仍旧对福晋的话心有疑虑,但明显已经开始动摇了。
“王爷!”她唤了声。
弘历回过神,看了青樱一眼,慢慢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弘历从她手中拿过镯子,把她另一只手里的几颗零陵香装进镯子里,缓慢地,亲自给青樱戴上。
“青樱,委屈你了!”
不管福晋说得是真是假,现在情况不明,他不能承担让福晋三年后七窍流血而死的风险。
青樱眼泪瞬间迸发。
她确实委屈极了。
谁能想到她不但嫡福晋位置没了,委委屈屈当了个侧福晋,还要在入府第一天,被心上人亲自戴上避孕的手镯。
仅仅是因为福晋撒下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是的,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认为富察·琅嬅是在说谎。
可就因为没有证据,她就要承受这份屈辱,并且持续三年。
青樱泪眼朦胧地看着弘历,弘历眼神躲闪,拿起托盘的另一只手镯,给高曦月戴上。
高曦月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不明就里:“王爷……”
弘历对高曦月的愧疚没那么深,因而敢于直视她:“曦月啊,听说你身上有从娘胎里带来的寒症,比较不利于子嗣?”
“进了王府,先别想其他的,爷让太医帮你好好调理三年,三年后我们再开始要孩子,你觉得如何呢?”
高曦月被说蒙了,她眨了眨眼睛:“妾……妾觉得……很好。”
虽然不太明白,也很抵触很抗拒,心中酸楚漫延,但王爷布满寒意的眼神,让她不敢说出相反的答案。
毫无预兆地,她的泪水滴在镯子上的宝石上。
随即,高曦月眼睁睁地看着,弘历牵走了跟她一样泪流满面的青樱,没留给她和富察·琅嬅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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