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明星向我借什么东西啊?”陆远困惑,可还是跟着往里走去。
陆远家的别墅上下有五层,他们往客厅里走去,一路上走道两边挂着壁画,俨然是一个艺术宫殿。
三个人往里走去,陆远八卦地推推苏以沫的胳膊,问:“诶,你高二怎么没来看我们篮球决赛?”
“什么决赛?”苏以沫不解,她对陆远并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是顾颜榕高中屈指可数的朋友。
“市高中男子篮球赛啊,不是说好要来看的吗?又不来,有人完全不在状态,那场我们输得裤衩都没了。”
哦,她那天……好像是发烧了。
陆远正在喋喋不休地说话,顾颜榕拿起边上桌台上的一块抹布,精准无误地丢到了陆远的脸上。
“艹!你干嘛!”陆远扒开脸上抹布,狠狠给它甩了回去,奈何丢了个空。
顾颜榕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问:“这幅借一下。”
客厅中央的墙上一幅风景油画,烟雾迷蒙的天气,清澈的湖水,茂密的草丛,画面边缘,一棵繁茂的树压低枝头,枝丫点在水面,光影在水面反射出树影,远处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农庄,显得恬静而安逸。
“这幅不行,这是我爸在卢浮宫买的。”陆远摇头。
陆远的爸爸是一名建筑设计师,长居国外,在华人建筑圈里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这幅画,可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镇宅之宝。
“那这幅。”顾颜榕掉转了个方向,又指着另一幅说。
这幅比刚刚那幅色调浓重得多,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名家之作。
“这幅更不行!我妈会砍死我!”
那是他妈亲手画的。画在人在,画亡他亡!
顾颜榕走向客厅,指着那张白色的FayeToogood的沙发,说:“这张。”
“不行!”这张是他从国外淘了很久空运送来的。
苏以沫跟在他们后头,指向桌上那盏GUBIMulti-Life的桌灯问:“这个呢?”
“这个……”陆远犹豫了。
“就这个。”顾颜榕不由分说地就拿起了那盏金属色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