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不经意间,吸引着他的视线,莫名的想要跟她更近一层的亲密接触。
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
再这样拖时间,估计这是他入职几年来,第一次迟到了。
不行,现在那案子正在紧要关头上,他不能坏了规矩。
&ldo;顾绵绵,给你十分钟,赶紧起来。&rdo;伸手扯掉了挡着她脸的枕头,权以墨嗓音低沉醇厚。
&ldo;唉呀,真是讨厌,扰人清梦等于谋财害命。&rdo;伸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翘起血红的小嘴,顾绵绵一脸不满地打着呵欠,报怨着。
&ldo;你继续睡,等睡醒了记得把三百万转到我帐上。&rdo;权以墨失去了耐性,丢下这话,转身去了衣帽间。
三百万几个字,像是惊天响雷,瞬间把顾绵绵的睡意,炸得无影无踪。
她倏地爬了起来,光着脚跳下地,脚传来钻心的疼痛。
&ldo;权以墨,你等等我!&rdo;顾绵绵顶着鸡窝似的头发,嘴里惊慌失措地喊叫着,一蹦一跳地追了出去。
&ldo;顾小姐,请你跟我过去衣帽间换衣服。少爷已经等你好一会儿了。&rdo;佣人拦住了她的去路,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提醒着她。
&ldo;喔,好。&rdo;顾绵绵梦游一般,任由那佣人搀扶着走向衣帽间。
服饰搭配师捧着搭配好的裙装,恭敬的立在那里,像是等了很久。
权以墨双手抱胸,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声音里透着冷冽:&ldo;别磨蹭,速度点!&rdo;
&ldo;是。&rdo;也不知道有几个人的声音,恭敬的应答着。
还没回过神,顾绵绵就被拉入了衣帽间。
只觉得一群人围着她,七手八脚,像是摆弄玩具般忙碌。
白色的衬衫白得仿佛透明,肩膀处精美的刺绣像是蝉翼,栩栩如生,简单中带着高雅。
下身是黑色微蓬及踝长裙,头发被发型师做了处理,扎成了蓬松的丸子头。
顾绵绵整个人看上去青春靓丽,淑女而不失俏皮。
白皙的小脸,薄施脂粉,粉嘟嘟的惹人喜爱。
木偶般,又被这群人簇拥着推出了衣帽间。
看到顾绵绵的瞬间,权以墨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惊艳的神色。
很快,他就敛去了那丝神色,恢复了千年冰山脸,冷声催促着:&ldo;速度点!&rdo;
丢下这话,拉起她的手匆匆朝着车库走去。
脚上有伤,又穿着坡跟凉鞋,走路时正好擦着那伤口处,发出阵阵生疼。
顾绵绵强忍着,轻咬嘴唇,小跑步才能跟上权以墨,满眼迷惑地问着他:&ldo;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rdo;
&ldo;上班。&rdo;权以墨惜字如金,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ldo;你上班,我去干嘛?让我呆在家里不好吗?&rdo;顾绵绵呆怔的看向他的背影,蹙着眉头,脚上隐隐的传来一阵疼痛感。
&ldo;留你在这里,又趁机悄悄逃跑吗?&rdo;权以墨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满脸的阴鸷,看了一眼手上的表。
调查结果不是说她每天打两份工?
权以墨真怀疑他是不是找了假的侦查所,那些资料是否属实。
怎么看这女人都不像是积极向上,认真工作的劳模啊。
&ldo;真是疑心病重!&rdo;顾绵绵翻着白眼,没好气的看着权以墨。
&ldo;闭嘴!等下去公司,不准乱跑,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do;权以墨一脸阴霾,冷声警告着她。
听到他的话,顾绵绵苦着脸,这跟坐牢有什么区别,真想扯腿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