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安全位置,周聿白掏出电击棒贴在墙边,准备来个正面袭击。
那人走路几乎没声音,鬼魅似的影子由远及近,一直到影子折过墙角,周聿白猛地闪身,按电手电筒对着来人的脸照过去,那人戴着面罩,周聿白没能看清他的脸,看刚刚的影子,这人应该腿脚不方便,左边腿短一截。
“你是谁?”
那人不说话,上来对着周聿白的衣服用力撕扯,周聿白抄击棒砸向他脑袋,那人不甘示弱,用力对着周聿白腹部击打,周聿白后退,按下电击棍,对着那人击,奇怪的是那人似乎不怕电,用戴着手套的手对着电击棍。
周聿白扔掉鸡肋的电击棍,改为赤手搏斗,几个回合下来,周聿白逐渐占上风,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
什么都算准了,唯独没算到那人有同伙,周聿白只觉得后脑勺一震,没感觉到痛,只觉得发麻发震,捂着脑袋扭头,又被迎面洒了一把白灰,还没看清后面来的人长什么样,被他踹翻的人将他推倒,拉着他的腿就往巷子深处拖。
眼睛进了不明物体,什么都看不见,鼻腔是奇怪的药粉味,周聿白使劲抓住墙边,用力踢那人的手,试图自救。
警笛声划破夜空,周聿白在令人安心的警笛声大喝:“迷途知返才能救你,坦白从宽是你唯一的选择。”
向周聿白洒药粉的上前拽先前的那人,苍老的声音像砂砾刮在气球上:“快走,你还想进去吗?”
夏小满的声音从巷子外传进来:“周白,你怎么样?”
周聿白只觉得浑身发痒,不知道被洒的是什么成份的药,“我在这里。”
打开手电向空中挥了挥,夏小满第一个跑过来,他看不见,凭着本能跑,几次撞到墙,“你受伤了?”
“小事。”
“听你声音不太对,哪里受伤了?”
一个人关心、焦急的样子做不了假,趁着其他人还没赶过来,周聿白靠在夏小满肩上:“你在担心我?”
“怎么能不担心?你声音听起来伤的很重,告诉我哪里受伤了,伤的怎么样,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周聿白抓着夏小满的手:“夏小满,你说你爱我,就现在。”
“都什么时候了,周白,你能不能正常点!”
林广浩等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在前面,往这边走,这什么鬼巷子,等我当上市长,第一件事就是拆了这些破房子。”
林广浩咋呼的声音周聿白听来格外碍事,他关掉手电筒,拖住夏小满,逼着他:“你说你爱我,不然我现在吻你。”
心跳声似乎比逼近的脚步声更甚,夏小满呼吸困难手心冒汗,周聿白还是跟以前一样,爱的浓烈,灼热,带着赖皮和霸道,夏小满开不了口,尤其是这种时候,正僵持着,一束光照过来:“你们没事吧?叫这么多声都不应的?”
警察简单了解经过,问道:“你说嫌犯声音耳熟,有想起是什么人吗?”
周聿白说,“听着像哑叔。”
警察随即前去了解情况,夏小满一脸不可置信:“你确定你没听错?”
“我也不想相信,但我听到的确实是哑叔。”在他砸向自己脑袋后,他催促那人快走,极短促的一声,周聿白听出是那天道谢的哑叔。
林广浩更是不信:“不可能吧,哑叔那么老实,口渴都不敢喝水,没让他坐,他能一直站着,他怎么会是?”
小松装作老成:“我奶说人不可貌相。”
夏小满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周聿白身上:“你真的没事?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皮外伤。”
眼睛有点涩,身上有点痒,能忍,不是大事。
林广浩拿手电对着周聿白身上上下照:“那人真欺负你了?衣服都撕坏了,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
周聿白只想快点回去洗澡,支走林广浩和小松,拉着夏小满回家,走到半路,大概是走太近开始出汗,沾到粉末的皮肤又红又痒,夏小满听出不对,碰了碰他的脸:“你好像很难受,怎么了?”
终于坚持到家,周聿白拿着衣服往浴室冲:“我被下药了。”
夏小满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下药了是什么意思?
什么药?
隔着门,夏小满满心关切:“什么药?我们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