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一走出门就问道。
“还是不说的好。听了心烦。”惠贵人露出嫌恶的表情,“曹贵人今天是怎么了,总是说松子因为香粉才扑人,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惠贵人说完看了看四周,曹贵人和音袖正从景仁宫走出来。
“猫子对香味敏感,随便训练一下便能根据味道扑向有同种味道的人或物品。曹贵人这么说是有依据的。”
这话肯定不能当着皇后还有其他人说。陵容对香味习性极为了解,她那个该死的爹刚开始就是个制香的小生意人。这些旁门左道的冷知识她耳濡目染知道的不少。
“你是说曹贵人说的都是真的?”惠贵人有点惊讶看向陵容。
“是的。这种手段我在县里听的多了。”陵容补充道,“那姐姐认为最有可能打死松子的是谁呢?”
“齐妃华妃皇后都可以排除了。剩下的就是被松子挠了的,富察贵人还在坐小月子,剩下的就是曹贵人。富察贵人最近宫里有其他什么动静没有?”
“宝华殿来了两个师傅,这几天没日没夜在她寝宫里念往生经。宝雅前天问过,说要念七天。”陵容深吸有口气,只能无奈地感叹。
“没几天了,爱,空欢喜一场,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惠贵人提起富查贵人嘴里都没几句好听地,这次说起流产,却有种同病相怜地温柔。
“七天之后还要做三天法事,说是需要重新请胎神。”
宝鹃跟在后面提醒补充说道。
“这么一说,富察贵人就一点嫌疑也没有了。信佛地人,就算再恨松子,也不会这么残忍打死了扔到景仁宫门口地。她一直对皇后娘娘敬重地很。那这事就是曹贵人无疑了。”
惠贵人下了定论。
“姐姐的意思是曹贵人想要让莞姐姐背上这口黑锅?”
“嬛儿上次不是说了吗,那天她是被人从后面退出去的,并非是想要保护富察贵人的孩子。你这么快就忘了?”
“可是甄姐姐并没有得罪过她啊?”
曹贵人和莞贵人从来没有正面交锋过。几次都是为了帮助华妃,最多就是拉拉莞贵人当当垫脚石争宠。
现在华妃一颗心全部系在怀孕求子上,这几天遵陈大夫的遗嘱,以平常心,顺其自然求子。
华妃连修理这群狐媚子的晨省都放弃了,松子的事情对她来说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曹贵人没道理抓着莞贵人不放。
“还有一种可能。松子抓了她,她确定嬛儿就是操纵松子抓破她脸的操纵者。”已经走到咸福宫门口,“走,进去坐坐!”
陵容和惠贵人并排走着进了咸福宫,然后在踏进村菊堂。
“可是松子也抓伤了甄姐姐啊。”陵容觉得这么分析不靠谱。
“蠢货,她不推嬛儿,嬛儿能受伤?”惠贵人一副看破所有秘密的表情,“就那么一摔,曹贵人八成觉得嬛儿想除掉富察贵人腹中胎儿,再宣告自己有孕。”
“曹贵人把甄姐姐想的也太,太那个了。”陵容都不好意思说。
“虚荣心,哪个女人没有?只不过她不了解嬛儿,这种事情嬛儿操作起来也不难。但这种斩草除根的争宠嬛儿根本不屑,嬛儿最可能做的就是都生下孩子,把孩子教育好,让皇上自己选择去对自己的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