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看了一下四周,见无数眼睛在盯着自己,心里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哪一首?哦,李白的现在没有读了,现在在读孙子兵法,现在还未能全部读完,也只能参透字面意思。”
“哦,愉常在都开始研习兵法了?不错不错,你道是学了哪几计?讲来给我听听。”皇上一愣,饶有兴趣问道。
敦亲王和席中几个人哄堂大笑,陵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宝鹃随手带了两本书过来,一本是杜甫的诗,还有一本是孙子兵法。
这几天为惠贵人可能被算计假孕的事情磨的睡不着,更无心绣花,陵容正感激有了这本书找找灵感,连着几日细读这本孙子兵法。
猛然问起李白的诗,一句也记不着,只能实话实说,哪知是个笑话。
“臣妾记性不太好,只知道总共是有三十六计,读到的不知道是第几计。”
“不妨事,你只需说说读了有什么感触就行。”皇上眼睛发亮,莞贵人和惠贵人紧张的大气不不敢出。
“就拿现在发生的华妃娘娘说得楼东赋做例子吧。”陵容冲华妃微微福身表示敬意。
“臣妾记得其中一计是为抛砖引玉。不知道臣妾可否将之前曹贵人让莞贵人所跳惊鸿舞为砖,而现在所说的楼东赋为玉呢?”
众人互相看着,有人倒吸冷气,敦亲王更是生气的大声哼了一声,一时间大殿里噤若寒蝉。
皇上呵呵笑了两声,看了华妃一眼,“你接着解。”
“惊鸿舞为梅妃所跳,楼东赋也位梅妃所作,方才曹贵人说起纯元皇后的舞姿。臣妾今日才知道纯元皇后舞技精湛,不说还不知道呢。”
“如果换成羽衣霓裳曲估计就没有梅妃,也没有楼东赋了。当然了,这里面还有很多计,什么调虎离山之计,苦肉计,美人计,好多计。”
皇上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华妃,再瞄了一眼曹贵人,哈哈大笑。
“愉常在有长进,不错不错。朕就知道,愉常在能为怡亲王福晋祈福,定然不是蠢笨之人,分析的很有道理。”皇上往桌前一倾,“你最喜欢的是哪一计呢?”
“当然是走计,书上都说了走为上。”陵容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问吗?
“哈哈哈哈,走为上走为上!”皇上将桌子一拍笑出声,“莞贵人,你看看,哈哈哈哈哈。”
莞贵人,惠贵人本来已经绷起来的脸又露出笑意。
“愉常在真有慧根呢,解说的果然精妙。”皇后说着跟着笑出声来。
华妃曹贵人脸色通红,笑得比哭还难看。
很快,众人也都像是从睡梦中醒过来,跟着陪笑。
陵容脑中一片空白,看了一眼惠贵人,嗓子干的发涩,痒的恨不得将手伸进去挠出血才罢休,不禁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