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误会,眉姐姐,我累了。所以这段时间碎玉轩我就不过去了。”
陵容不再顾左右而言其他。直截了当回绝了。
“也是,嬛儿最近心情不好。还需多担待些才好。”
惠贵人知道陵容不会轻易回绝自己,多说也武义,相反可能会影响彼此的情谊,也就不再强求。
“小主,往后就这样了?”
宝鹃以前就脑补了无数个陵容和莞嫔渐行渐远的场景。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
莞嫔家境优渥,读的书也多。看不起人是很正常的。陵容上辈子一直活在自卑自怜中,看不清莞嫔本身的骄傲,陷入了自己编织的迷局里。
今生多了不少自己需要应付的感情,于前世来说,今生她收获了乐道堂上下还有惠贵人的真心相待,莞嫔的态度就不用像前世那样死死拽在手里不舍得放手了。
这对莞嫔,对陵容都是好事。不然两个人都会觉得累。
“还能怎么样?就是普通朋友,有帮的上的地方帮一把,没有也不做指望,也落得清静。”
陵容说着走到门边。
门外落叶纷纷,秋风吹着落叶打着卷儿,万物萧瑟,陵容心中有几分轻松畅快,也有几分失落惋惜。
莞嫔虽然多次相助于她,可是终究不是一路人。疏远也有疏远的好处。
陵容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
“小主,进里头来,外面风冷,可别着了凉。”
宝鹃拿着一件披风打断她的思路,笑盈盈走过来。
“是呢。再过些日子就彻底冷起来了。不知今年初雪什么时候下。”
陵容披上披风仍旧立在门口。
“看这样子想必比往年要早一点。这才十月的天,风就刮的呼呼的。”
宝鹃站在旁边陪着陵容说话。
“走吧,里头去,我困了。”
陵容说着打了个哈欠走进寝殿。
什么困了,就是心里不爽,闷了吧。惠贵人出了门,陵容脸上就没有笑过。这种事情旁人说不清楚。宝鹃只好由着她,简单梳洗一下就窝进被子里。
陵容一觉睡到晚膳时分,叫都叫不醒,菊青慌了,用手探了探陵容的额头,才知道发烧了。
急急忙忙叫来太医,煎了药喝下,三更左右才退烧,菊青和宝鹃俩人守在床边不敢合眼。
发烧最厉害的时候,陵容嘴里嘀嘀咕咕说了好些话,宝鹃知道,虽然说的话听起来模糊,却都是围绕莞嫔和家中父母。
烧退之后又咳了七八天才渐渐好转,中间惠贵人提着熬好的冰糖雪梨,冰糖枇杷膏来过几次。
莞嫔在长街罚跪被齐妃掌嘴是在陵容咳嗽止住了的第二天。
惠贵人当天在养心殿陪皇上赏画,她陪着皇上用过晚膳才回来,采星将这件事说与她听的时候,她立刻去了碎玉轩,从碎玉轩回来之后直接进了陵容这边。
“真没想到齐妃这么个人,居然敢教唆吓人打嫔妃。”
惠贵人眼圈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过了的。
“小主,是富察贵人在一边挑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