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而且我现在已经输的很难看了!”
“既然这么煎熬这么痛苦,你应该学会从心底将我抹掉!”
“抹不掉了,它已经盘根错节扎在我灵魂深处很多年了!”
“那就连根拔起!”我苦笑。
“这样我会死掉,而且死的更难看。”夏景轩也跟着苦笑。
“死都死了,还顾忌好不好看?”我打趣的看他。
“不,我宁愿饱受煎熬和痛苦,也不愿死的那么难看!”
“你比我还爱面子。”我笑的更甚,将头从他的胸脯上抬起,“我真的要回去了,我想你已经是个熟透了的男人,对待一个心仪的女人不仅仅是为了跟她睡觉,对不对?”
他笑的狡邪:“当然,我比较贪心。除了睡觉我想要的更多。”
“可是除了陪睡,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你我终归被命运摆弄,可我却不信命。”
我笑,鄙夷的:“你明明已经被命运摆弄,只是不肯承认而已。”
“摆弄我的不是命运,而是你这个没良心的刽子手而已。”他挑眉,饶有兴趣的看我一眼,浅浅的笑:“你想跟我讨论宿命论的问题吗?”
我笑笑:“哼,宿命令这种人柔肠百结如此玄妙的东西,我没兴趣讨论。”
夏景轩从我手里拿过包,将门打开,幽幽叹息:“我送你。”
“几步路,没多远还要送?”我咂舌表示无奈。
走到楼下的院子里,知了声阵阵,夜风暖暖,一也不舒爽:“这鬼天,好热!”
男人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橘黄的路灯落在他的侧脸上,让人看着捉摸不定,他微微轻叹:“你今天的话,似乎很多。”
我头,诚实的:“那是因为我的确很多舌,只是要看心境对不对。”
“我的不是这个意思。”他的目光向我投射过来,清冷的眸子耀过天上的朗月,更多的是揣测,“我只觉得,经过了昨夜…∈…∈…∈…∈,<divstyle="margin:p0p0">,你好像没那么讨厌我了。从某种意义上,是接纳我了吗?”
我红着脸暗自懊恼他的隐晦之意:“你老提昨夜的事情干嘛?”
“我以为你把它给忘了,我觉得你昨夜应该是坦陈布公是享受的,所以你是接纳我的。”他的眼神充满玩味和不怀好意。
“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林安的公寓楼梯下,“你回去吧,为了避免尴尬,从这搬走吧!”
“你这是过河拆桥吗?”他问。
“何出此言?”我站在他的身侧,目光紧逼他脸上困惑的神情。
“赞助合同的案子刚完结,你就下逐客令了。”他的眉锋犀利的上扬。
我无语的轻叹:“你绝不是拿工作随随便便玩耍的那种人,所以赞助的事情本身就是双赢互利的事情。所以根本不存在你所谓的过河拆桥。”我轻笑继续仰着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窝,“倒是你,利用工作之便,占了我不少便宜。到底吃亏的是我,赢家是你。”
“好像经你这么一,的确是这样。”他脸上露出释然的表情。
我趁胜追击:“所以,为了我跟林安能和谐相处,你搬出去吧。”
“你是在跟我商量吗?”他问。
“算是吧。你应该明白我没什么朋友,很在意这些来之不去的感情。”我笑笑,眼底有着不明所以的酸涩。
夏景轩动容,挫败的将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好,我搬走。不过我会损失一笔不少的钱。”
我狐疑,转而立即明白:“你高出多少市价买了这里的房子?”
“六七十万吧。几瓶限量版绝对伏特加而已。”他笑着。
比起他的慷慨陈词,显得我囊中分外羞涩,若是叫他知道,他眼前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已经穷的只剩下几百块钱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疼惜表情。当然若是叫他知道了囊中羞涩的原因之后,又会浮起什么样的绝望…
“你傻呵呵的,笑什么?”
我用无比膜拜的眼神看他:“你真的好有钱!”
“你也会在意钱财?是谁跟我言之凿凿的自己不是个贪慕钱财的人?”
我无辜的看着他:“贪慕和在意是两码事。我又不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聂倩,我当然知道钱是个好东西。我拼死拼活的这么累,不就是为了这几张毛爷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