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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ot;天上地下，再也没有第二条那样的鱼了。&ot;

他哺哺他说，&ot;所以我一定要把它找回来。随便要我干什么，我都要把它找回来。&ot;——一个像吕三这样的人，怎的会相信这种荒诞的传说？

——他这么说，是不是因为那条金鱼中另有秘密，绝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所以他才用这个故事来让小方迷惑？

小方没有问。

他知道随便他怎么问，吕三都不会再说了。

吕三已经盯着他看了很久：&ot;现在我已经把我的秘密说出来了，你呢？&ot;小方也盯着吕三看了很久，才慢慢他说出了三个字：&ot;我不信。&ot;&ot;你不信？&ot;

吕三立刻问，&ot;你不信这个故事？&ot;

&ot;不是这个故事。&ot;

&ot;你不信什么？&ot;

吕三又问，&ot;不信我说的话？&ot;

&ot;也不是你说的话。&ot;

小方指了指&ot;麻雀&ot;：&ot;是他说的。&ot;

他转过脸，面对&ot;麻雀&ot;：&ot;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连一个字都不信。&ot;吕三的脸色变了。

&ot;麻雀&ot;的脸看来更像是已被烤得完全熟透焦透的。

&ot;你不信什么？&ot;

吕三嘎声问，&ot;你再说一遍，你不信什么？&ot;

小方冷冷地反问道：&ot;刚才他说的是什么？&ot;

&ot;他说他只要一声令下，在他数到二十之前，就能将这条街上所有的男女畜牲猫狗，全都杀得干干净净！&ot;&ot;我不信。&ot;

小方冷冷他说，&ot;这些话我根本连一句都不信。&ot;吕三吃惊地看着他。

&ot;你敢不信？&ot;

他问小方，&ot;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ot;&ot;我知道。&ot;

小方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ot;我完全知道。&ot;&ot;你以为他不敢杀人？&ot;

&ot;他敢，我相信他敢。&ot;

小方道，&ot;只不过敢杀人的并不一定能杀人。&ot;&ot;你是不是一定要他真的做出来才肯相信？&ot;

&ot;是的！&ot;小方道。

&ot;麻雀&ot;的眼角在跳，嘴角也在跳，有很多人在杀人之前都是这样子的。

吕三问他道：&ot;你们约定的密令是什么？&ot;

——密令只有两个字，只要密令一下，这条街就将被血洗。

&ot;麻雀&ot;慢慢地走到窗口，俯视街上的人，眼中忽然露出杀机！

他终于把这两个字说了出来，用一种无论谁听见都会害怕的声音说：&ot;金鱼！&ot;小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一定要逼他们去杀人，杀那些无辜的人？

是不是因为他要别人也来尝一尝他们受到的悲伤和痛苦？要看一看别人的母亲、朋友、情人、儿子也无辜惨死在吕三手下？

不管他为的是什么，现在密令已下，已经没有人能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