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位陈大人把玄蝠带到悠国的国库时,玄蝠便看到,那长长高高的陈列架上堆砌的都是黄金白银,白花花,黄灿灿的一片。
在大启,本着对义父林津辉的信任,凸显对林家的恩宠。
她从来没有去看银库,粮库这些地方,因为要什么,林津辉都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明明白白,她完全无需操心。
这些黄白之物,晃花了她的眼,她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但心中仍然震撼无比。
不过她的脸上不动声色,手状似不经意地,轻轻从大锭的金元宝上,冰冷的银子上抚过。
轻轻一过,那些黄白之物,就不声不响地落入了她的空间。
如此诡异场面,早已让户部尚书和一众户部官员,惊到目瞪口呆,但他们不敢多问,一个屁也不敢放!
见他们那般神情。
“怎么,陈尚书,舍不得?”她挑眉,冷声问。
陈全逸想到她的手段,吓到差点误伤了自己的舌头,“不,不,微臣绝无此意。”
玄蝠走后,他瞥了一眼,国库里只留下了一些碎银子。
陈全逸欲哭无泪,没有银子,他还怎么在人前显贵啊。
到了粮库同样如此,不过,她给他们留下了一些粮食,没有全数收入囊中。
第二日早朝,玄蝠已经把悠国变成了悠城。
处理了一些政事,由各部门的头头跟她汇报了一些基本情况,她酌情裁定。
悠城免税一年,不得向老百姓征集任何赋税。
户部尚书陈全逸犯了难,“皇上,这一年不征税,这各级官员的俸禄,朝廷各项支出用度如何解决呢?”
“自己想办法,实在想不到,就回家拿。”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陈全逸堆起的笑容凝固了,“这。。。。。。”
玄蝠似笑非笑地扫视了他一眼,他立马低下头,不敢再言语半句。
玄蝠当场提拔了一些朝臣。
人都是有私心的,有人一下子升官,从心里已经对她有了拥护之意,这可以从内部瓦解他们的同盟。
新提了一个丞相方伦镜。
虽三十多岁,在众朝臣中也是最年轻的。
不论资历,光论综合素质,他有能力,有情商,有一些辅政之才。
她处理政事效率高,让他们一下子很不适应。
但是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说话再不敢含糊,做起事来也不敢马虎。
他们还等着她给他们发俸禄呢。
这次悠国之行,收获满满。
五日后。
结束完早朝,玄蝠向新丞相方伦境交代了一些事后,就走向了停在这宫中空旷之处的直升机。
上了飞机,她清冷道:“众卿做好分内之事,有功者,朕回来,定有褒奖,那些动了妄念的,朕便是来找他索命的。”
看着她驾机升入高空,向着远方飞去,隐没在朵朵白云中时。
底下的一众朝臣们,摒弃了党争,摒弃了个人恩怨,三三两两抱头痛哭。
老皇帝的妃子们,还没尽数遣走,这会躲在宫里,也是哭得伤心欲绝。
听到她们哭得压抑幽怨,大臣们们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丞相方伦境,清咳了两声,冷声道:”都散了!明日起,各位好好当差,莫要误了正事。“
众人红着眼睛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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