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还懒得理他呢。
苏木也快速洗脸、刷牙。
一顿忙活,最后,把鞋蹬掉,正打算上炕呢。
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干什么?”
对方不吭声。
苏木继续上炕。
又被拍一下。
“干什么?你说啊!”苏木的语调明显提高了两个度。
可能是怕她声音太大,陈文止才缓缓开口,“洗脚。”
苏木无语。
小白脸讲究忒多!
穿上鞋,下地。
洗脚!
趁苏木忙着洗脚的功夫。
陈文止把被子铺好,合理分配位置,只占据一半的地方。
苏木回来就看见这副画面。
陈文止盖着大红喜被,睡在炕稍,炕被一分为二。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只铺了自己的被褥,眼看着另一半是光秃秃的炕席子。
苏木吸气、吐气。
有些无语地上炕,拿出另一套被褥,铺在炕头。
煤油灯被吹灭,苏木大力地甩上被子。
翻来覆去的,烙了好几张饼才睡着。
半夜。
苏木醒了。
她是被烙醒的!
奶奶个熊!气死她了!
瞅一眼旁边睡得正香的陈文止,苏木眼珠子一转,来道儿了。(东北话,有馊主意的意思。)
先是把自己的被推到一边,再把陈文止连被褥和人一起拖拽到炕头。
陈文止可能是白天累极了,这会儿睡得很沉,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苏木把自己的被褥在炕稍铺好,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