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不要来,反正来这也是睡,不如在家睡到自然醒不是更爽。」坐在我前排的同学抱怨著。
「对啊!真不知道我们修这门课到底是用来干麻,真的是坐在这浪费时间。」隔壁的同学附和。
忽然从我左手方传来一张纸条,上面写著:「我知道一切的事情。」我往左边看去,原来是勇仔,这些字眼令我非常敏感。
我在纸条上写下:「你知道什麽?阿成他好点没?」然後回传回去。
「他还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昨天晚上我们在还没过去集合的之前阿成就跟我说了,他说如果等等发生了任何的意外,绝对是你布的局。」纸条在大约两分钟後传了回来。
我相当意外阿成不信任我,将我们的约定泄漏了出去。「你知道多少?」我只在纸条上写上这句。
「我知道羽是你杀的!」我看见这行字後竟像抓狂似的将纸条揉成纸团丢向五点钟方向的垃圾桶中,然後故作镇定的深吸了一口气从书包中拿出一张新的纸条。
「好,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昨晚阿成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所布的局,我怎麽可能知道他患有癫痫这种疾病?就算我知道好了,我又要怎样保证玩碟仙肯定能让阿成出事?你仔细想想,如果你想干掉一个人,你会用这种如此没有把握的方法吗?根本不可能啊!所以,一切都是巧合,了吗?」
「羽的事情呢?你又做何解释?」
反正一切都死无对证了,就是打死不承认:「我只是当时刚好在他旁边,他真的是不小心跌下去的,他人跌下去不能说一定是我将他推下去的吧?更何况这种专业判定警方会处理,我说不是我,就真的不是我。」
纸条一去不返。
我看著勇仔的侧面,脸色相当凝重,平时他也不多话,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他,行为模式也很难去预测,如果被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就相当难处理了。
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想个最佳的解决办法。
要除掉他?最近这些事情通通集中在我身上,到时候很难不被警方注意,那我又该如何封他的口?用条件交换,我手上又没有他的把柄,妈的!到底该怎麽做才好…
课後,叶玲到家中找我,说是有些重要事情想跟我谈。
&ldo;滴滴滴滴&rdo;门铃声响。
我开门说:「嗨,来啦。」她今天穿了件粉红色的小洋装,相当可爱。
「坐吧,你很少会到我家来说事情耶,什麽事情这麽重要?」我我从桌上拿了个
乾净的茶杯倒了杯水给叶玲。
「听说你的好朋友&ldo;羽&rdo;死了,我是担心你才想特地过来看看的,结果你好像没有我想像中的难过。」叶玲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我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唉,身为一个能够独立一面的人,不能够随便将心情表露在脸上,其实我失去这个好朋友简直是痛彻心扉,他还这麽年轻,我也替他感到很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