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李沐鱼啊,你突然对她下手干什么?”
“她哪里惹到你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拿人家小姑娘撒气啊,你快点把人家松开”。
我眼神笃定,冷厉的道:
“她是披皮鬼,方才的鬼皮就是她做的,重瞳与蒲牢皮也是她拿走的”
“她脖子上皮囊的口子还没合上完呢,披个人皮就想当人了吗?”。
两胡道士万分不解:“什么披皮鬼?披皮鬼不是已经被你干掉了吗?”
“哪来的披皮鬼,就算有披皮鬼也不会是李沐鱼啊”
“除了她洗澡,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再说李沐鱼她也不是普通人,披皮鬼没了重瞳,她怎可能这么容易被剥皮?”。
“方才我也没看到她脖子上有什么口子,你看错了吧”。
我眼中猩红的细长蚯蚓上爬:“我看的很清楚!”。
“披皮鬼早没了呀!”,两胡道士无奈上前将李沐鱼的头发扒开露出后颈。
余光目睹到那后颈,眼中笃定蓦然瓦解,唯有血红蚯蚓继续上爬,
她头发下的后颈白皙娇嫩,有着些许未长成的绒毛,完全没有半点伤痕。
我才恍惚过来,我没有感觉到披皮鬼的存在,
魂炎也不会对披着人皮的披皮鬼有效,可李沐鱼在被魂炎灼烧。。。。。。。。
我失神着松开手,李沐鱼如释重负晕倒在地上,
两胡道士抓着头发:“这都什么事啊”
“阿四你太过敏。感了”。
晨风从窗外吹入带不走我丝毫焦虑与困惑,
我望着两胡道士说:“真的是我的太敏。感了吗?”
两胡道士眼眉间脸皮裂开大缝,一颗遍布血丝的眼中困束着两颗暴躁不安的瞳孔,
他安慰我道:“披皮鬼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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