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联系方式已经到手了,我们想什么时候联系都可以。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许老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说明是什么事情。
王波等人虽然好奇万分,但也只能耐心等待许老的下一步指示。他们深知,许老行事向来稳重,既然他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在另一边,东山军小队所在的军舰上却是另一番景象。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焦急地等待许老那边的消息,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如果不是通过望远镜看到许老他们的军舰仍然停留在原地没有移动,田中队长甚至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悄悄撤退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拿到通讯码后就不管他们了吗?可是最后一道防火墙的密钥到底有什么用呢?
0这些问题像一团迷雾一样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他们感到困惑和不安。
“他们现在应该还在研究联系方式吧,真是沉得住气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着急,难道他们就不怕魔鬼天气突然来袭吗?”有人忍不住抱怨道。
“就是啊,这也太磨蹭了,实在不行就让我们去操作呗,这样拖着真的好吗?”另一个人也附和着。
“对面估计就是想故意吊着我们的胃口,让我们主动投降。不过不管怎么样,田中队长,我们东山军小队绝对不能示弱!”又有人坚定地说道。
“一定没问题的,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破译防火墙的,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够用呢?至少也得需要两个月吧!”虽然口中说得斩钉截铁,但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恐慌和焦虑。
在接连的失败和绝对的劣势面前,每个人的内心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们害怕、不自信,对许老等人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恐惧。尤其是现在的处境如此糟糕、尴尬,他们就像是被困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魔鬼天气吞噬,而任务也遥遥无期。
军舰上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无形的浓雾似乎笼罩了每一个人的心头。他们无法欢笑,甚至无法露出一丝笑容。
有人尝试用笑容来缓和这种诡异的气氛,然而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三分笑意未达眼底,剩下的都是尴尬、难堪、困扰和烦闷。
这样的尝试并没有起到任何缓和作用,反而让其他人更加感受到了困境中的糟糕情绪。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崩溃地喊道:“田中队长,我们把通讯码交给许成等人这一步根本就是错的!都已经什么时候了,对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真的一步步去尝试?”
“再说了,他们态度那么坚决,根本不可能考虑让我们操作通讯系统。那他们现在在干什么?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
“许成他们肯定拿着通讯码去做别的事情了,至于是什么,谁也说不准,但什么都有可能!”
“我想说的是,我们还要继续在这边自欺欺人、徒劳地等待到什么时候?”此人喊完后也是一阵后怕,他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
虽然在场很多人都有这样的预感,但却没有人敢说出来。毕竟当时谈判去的只有田中队长和中村副队长,其他人并没有参与决策。
将通讯码上交的决定肯定是经过他们同意的,如果田中队长坚持说没有联系方式,对面也不能真的把他们怎么样。
而他刚刚的话似乎有些怪责队长的意思,因此说完后他心虚地四处张望,就是不敢直视田中队长的眼睛。他知道,对着别人的眼睛说话是最起码的尊敬,而他的这个动作无疑暴露了自己内心的虚弱。然而,他就是不敢直视队长的眼睛。
还没等田中队长表态,就有人看不下去了,批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怪田中队长他们做错了吗?你也不看看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都已经差不多沦落为人质了,哪有什么可选择的空间?许成他们拿着枪指着你的脑袋要联系方式,你难道还能不给吗?”
“队长已经很不容易了,换成你去谈判,不一定能表现得更好,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呢……”
“你可以抱怨现在的处境,但是不能拿队长说事。他为了我们一直在努力想办法,几乎没有休息过,你可不要做个白眼狼!”
“是啊,队长没有错,也不可能有错。他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基于实际情况做出的最合理选择!”众人纷纷附和着,为田中队长辩护。
或许是为了给田中队长鸣不平,又或许是想为那位队员开脱,众人纷纷站出来各抒己见,而且大多数似乎都站在田中队长那一边。
然而,有一个显著的共识,那就是没有人反对“通讯码不应轻易交出”这一结论。
无需多言,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与那位队员的看法是相契合的,只是对他的表达方式感到不满,觉得其中似乎暗含着对田中队长的不敬。
他们的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谈论其他事情,可以自由发表观点,但绝不能冒犯田中队长和中村副队长。
那些看似批评的话语,其实何尝不是在给他一个台阶下,只要顺着这些话道歉,事情也就过去了,无需再施加额外的惩罚。
到了这个关键时刻,团结显得尤为重要,绝不能因为一些个人的情绪化而怪罪他人,从而削弱团队的力量。
那位队员自然明白队友们的言外之意,于是他连忙鞠躬道歉,以表忠诚。
先前他吐槽时声音还细若蚊蚋,此刻道歉的声音却中气十足,充满了诚恳!(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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