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翠微青绿,微风怡人
白衣神官坐在一处篝火边,一脸的生无可恋。
手下枯枝上的烤鱼,散发出焦香。
“还没好吗?饿了。”
侧过脸那女人,懒懒的躺在黄沙分身怀里,一名分身扇风,一名分身捶腿,微风拂过,惬意得不得了,就连那随意瞟来的一眼,都带着慵懒无辜的倦意。
枫津只觉得自从见着她,额上的青筋就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原本打算走郊外会比较隐蔽,可是郊外没有好吃的,也没有舒适的落脚的地方。
她便开始折腾人了,
走不了两步就喊腿疼,找了马车又嫌颠簸,
现在好了,他威风凛凛的黄沙分身硬生生被她玩出了新花样,
枫津只觉得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黄沙分身不是在河里抓鱼,就是在在她边儿上扇扇子,一个不够还得来个捶腿的,
她当这些分身不耗精力的吗。
他瞟了眼河里的黄沙分身,细细密密的黄沙一点点被水冲走,依旧毫无所觉的在河里继续抓鱼动作,模样狼狈可笑。
不消片刻,
好了,手也被冲走了。
枫津叹了口气,此刻只觉得被挟持的人真的不是他自己吗。。。
他妥协了,认命了,
于是,毅然决然带着她住进梦城一家酒楼。
这里你要的全都有,所以,别来霍霍我了。
。。。。。。
推开门,枫津站在门边看了许久。
她手指支着额头,香肩微露,发丝伏在软榻上,仿佛陷入了沉睡。
日光温软,披在她的肩上,细腻白皙的肌肤仿佛披上了一层鹅黄色的轻纱,
他不自在的侧过脸轻声咳了咳,
听见动静,软榻上的人懒懒瞥来一眼,便侧过脸不再看。
枫津有些无奈,这是还在生气呢?不过是没让她霍霍那盆牡丹花,便一直嘟着嘴,好似谁欺负了她。
娇气,又小气。
此刻,她半截身体倚着软榻边儿上的白玉栏杆,手中懒懒的拨弄着那盆牡丹花,
枫津觉得自己便是她手中的那盆牡丹花,
瞧,她又拽花叶子了。
她抱起花,下了榻,
枫津不自觉的被软毯上的一抹白光晃了眼。
女孩玲珑白皙的玉足踩在深蓝色的软毯上,肤若凝脂。
九州的女人,不知道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