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缺胳膊没少腿。”
缺胳膊少腿?
“当然没有了,我很好。”
“脑子呢?有没有伤到?”安诺诺摸摸她的后脑勺。
“呃……没有。”
“我还带来了同学们买的慰问品,大家都很担心你的伤势。”安诺诺拉了把椅子坐下,“我还以为你伤的很严重呢,听说你要请好几个月的长假?”
“你特意请假过来看我?”
“差不多吧,确切的说是我特意逃课过来看你的。”
“你又逃课?”
安诺诺是不是已经逃课成习惯了。
“我以为你病入膏肓了,赶来见你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君少煜让人替她请假的时候是不是把她的情况描述的特别严重?奄奄一息那一挂的。
佣人上了茶,安诺诺道了声谢。
“结果你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嘛,还住这么豪华的地方,有佣人周到的照顾,白浪费我感情了。”
安诺诺说着说着作势还后悔莫及的摇摇头。
“差点忘了,我先和同学们打个招呼,告诉他们你没什么大碍。”
安诺诺一边发着短信一边说,嘴一刻都闲不住,自己一个人都能聊得很嗨,夏以茗没事干,就和她‘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夏以茗在安诺诺中途口渴喝水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
“诺诺,性和爱可以区分开吗?”
安诺诺想了想,十分肯定的点头,“可以啊,要不然世人怎么会发明‘炮友’一词?”
夏以茗点头,“也是。”
“你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这么问?”
安诺诺细眉突然一竖,嗅到一丝丝不寻常的味道。
“难道是君少煜吃干抹净不负责了?”
她真怕夏以茗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