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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叛逆少女(第1页)

在1968年的那个金黄色的秋天,一个名叫罗斯玛丽·韦斯特的叛逆少女,如同初秋的落叶般飘进了弗雷德·韦斯特的世界。她只有15岁,却已经对这个世界有了自己独特的见解,尤其是在见到弗雷德的第一眼,她就认定了这个男人。

罗斯玛丽出生在一个充满暴力的家庭,她的父亲是个虐待狂,对母亲下手毫不留情,母亲在怀她的时候,因为父亲的虐待而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甚至在医院接受过电击治疗。有人说,正是那些电击治疗,像是给罗斯玛丽的生活烙下了永恒的疤痕。她的成长之路充满了荆棘,学习不顺利,脾气火爆,朋友更是寥寥无几。13岁那年,母亲终于无法忍受父亲的虐待,选择了离家出走,留下罗斯玛丽独自面对父亲的暴虐。

而弗雷德·韦斯特,这个看似普通的建筑工人,背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他有八个兄弟姐妹,据他自己后来被捕时所言,少年时代就常常目睹父亲与妹妹们之间扭曲的关系。家庭贫困,孩子众多,母亲性格暴躁,对他也是体罚不断。17岁那年,一场车祸让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头部严重受伤,母亲说从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脾气暴躁,动辄就动手打人。车祸之后,他辍学去了建筑工地,靠着一双勤劳的手勉强维持生计。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他曾因企图性骚扰一名13岁少女而被指控,但他坚称是因为车祸留下的旧伤导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最终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却被父母扫地出门。

21岁那年,弗雷德与一位名叫雷娜的性工作者结了婚,当时雷娜还怀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然而,弗雷德对此并不在意,两人结婚后不久,雷娜生下了一个女儿查梅因。几年后,他们又迎来了第二个女儿。尽管生活依旧艰难,但弗雷德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与雷娜和女儿们过着简单而平静的生活。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平凡的家庭,竟会与罗斯玛丽·韦斯特的命运交织在一起,演绎出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

当罗斯玛丽与韦斯特的命运交汇,两颗孤独而受伤的心瞬间擦出了火花。他们像是两个在寒风中颤抖的灵魂,找到了彼此的温暖。然而,想要走到一起并不容易,他们面临着两大难题:一是韦斯特那位难以摆脱的妻子雷娜,二是罗斯玛丽那位霸道专制的父亲。

就在他们相爱满一年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韦斯特的妻子雷娜和他们的第一个女儿查梅因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韦斯特向警方报案时淡定地表示,雷娜大概是带着女儿跟别的男人跑了。由于雷娜的私生活向来多姿多彩,警方对此说法并未产生太多怀疑。

一年后,罗斯玛丽怀着韦斯特的孩子,尽管她的父亲对此极为不满,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搬出了家门,与韦斯特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们在英国格拉斯哥郡的一排小房子中,具体说是克伦威尔街25号的围墙内,安下了自己的小窝。

婚后,罗斯玛丽仿佛开了挖掘机,一口气生下了8个孩子。虽然这些孩子的父亲可能并不都是韦斯特,但韦斯特心大得很,对每个孩子都视如己出。

这对夫妻的生活方式可谓是独树一帜——毒品和乱交成了他们生活的主旋律。韦斯特甚至把家里的部分房间低价租给了社会底层的流浪者,这一举动还让他荣获了英国政府的公益奖章。这些租客五花八门,男女老少皆有,有的匆匆过客,有的长期驻扎,有的则永远沉睡在了院子的花园底下。

韦斯特不仅提供毒品给这些租客,还怂恿罗斯玛丽从事卖淫活动。他甚至在阁楼上为罗斯玛丽布置了一个专门的房间,安装了摄像头,以便他随时偷窥。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1993年末,谣言开始四起。韦斯特与第一任妻子所生的女儿安妮因为长期遭受罗斯的毒打,终于引起了校方的注意。校方安排了社会工作者对安妮进行心理辅导,没想到安妮却爆出了一个惊天秘密:她提到了一个失踪多年的姐姐被埋在天井下面。

1994年2月,警察带着挖掘工具前来调查。果不其然,在天井下面他们发现了16岁的希瑟·韦斯特的遗体。更令人震惊的是,随后还挖出了九具年龄在15-22岁之间的女子的尸体。接着,在韦斯特以前的家里,他们又发现了他的另一个女儿查梅因的尸体,死时年仅8岁。当人们再次发现韦斯特的第一任妻子雷娜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尸体时,这个数字已经增加到了骇人的12个。

1992年的金秋十月,整个英国都沉浸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中,因为韦斯特夫妇因涉嫌多起谋杀案而被捕。面对警方提出的近20起谋杀指控,韦斯特竟然像个小学生承认作业没做完一样,爽快地承认了所有罪行,还一脸认真地说:“都是我干的,我媳妇可没参与。”

不过,他那“天真无邪”的媳妇罗斯玛丽可就不这么想了。被捕后,她立马开启了“甩锅”模式,把所有的锅都甩给了韦斯特。她告诉警察:“我就是个天真烂漫、容易被骗的小姑娘,当年一不小心就被这个内心阴暗、表面却伪装得很好的老男人给骗了。这20年来,他干的那些事儿,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韦斯特在狱中听到媳妇的这番话,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抛弃在孤岛上的孤魂野鬼,那种被背叛的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于是,他开始琢磨着怎么自杀。他写给孩子们的信里,充满了对罗斯玛丽的抱怨和愤怒,说她不跟自己站在一起,还煽动别人背叛自己。

但话说回来,自杀这事儿对韦斯特来说,真不是啥大问题。他杀过那么多人,早就看淡了生死。他觉得人生嘛,要么死得痛快,要么死得惨烈。他见过太多人在痛苦和折磨中慢慢死去,所以对他来说,死亡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过,虽然他对罗斯玛丽满腹怨言,但他心里还是爱着她。他意识到自己的弱点,担心自己在未来某一天会犯错,会抱怨这个心心相印的伴侣,甚至可能会出卖她向警方供出她。而一旦自己死了,就再也不能怪罪她,也不能把她牵扯进来了。

于是,在1995年新年的第一天,距离公开审判还有一个月的时候,韦斯特选择了在狱中用毛巾上吊自杀。他走得那么突然,那么决绝,仿佛早已看穿了生死的奥秘。

狱中的罗斯玛丽得知丈夫的死讯后,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她绝口不提丈夫自杀的事情,仿佛这件事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她的律师却开始为她进行无罪辩护,说由于证据不足和媒体的大量报道,导致罗斯玛丽无法得到公正的审判。这场官司,就像是一出闹剧,让人哭笑不得。

1995年10月25日,一场令全城瞩目的审判终于拉开帷幕。法庭上,控方律师布赖恩·莱韦森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剑,直指韦斯特家的黑暗。他严肃地说:“韦斯特的家,那是一个非语言所能表达的恐怖之地。”他轻轻摇了摇头,“我始终强调,我们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无论是弗雷德·韦斯特还是罗斯玛丽·韦斯特——亲手杀害了任何人……但我们有的是环境证据。试问,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发生了如此多的谋杀案,罗斯玛丽·韦斯特真的毫不知情吗?”

辩护人自然不甘示弱,但在他们严正的抗议声中,法官还是决定让控方请出证人卡罗琳·欧文斯。她,一个当年17岁的少女,曾在1972年到罗斯玛丽家当过保姆。仅仅工作了四周,她便试图逃离,但遭到了韦斯特夫妇的残忍攻击。他们封住她的嘴,对她进行了性侵。事后,韦斯特威胁她,如果敢乱说,就把她埋到院子里的花园里,还说:“那里已经有几百个女孩了。”但卡罗琳选择了报警,尽管韦斯特夫妇最终被拘留,但仅仅因为下流的攻击行为被罚款了事。

这一指控,仿佛为后来发生的所有谋杀案描绘了一幅可怕的蓝图:年轻女孩被引诱到韦斯特家,那些不构成威胁的会被放走,而其他的则会被杀害。琳达·高夫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的尸体在韦斯特家的浴室下面被发现。琳达的母亲在法庭上,用颤抖的声音和令人心碎的细节讲述了她寻找失踪女儿的经过。当她来到克伦威尔街时,一个穿着琳达衣服的女人开了门,那女人就是罗斯玛丽·韦斯特。她说那些衣服是琳达突然离开时留下的。介绍琳达到韦斯特家的是本·斯达尼兰,他回忆说,罗斯曾经说过琳达被赶走了,因为她对孩子们不好。两人都确认,韦斯特夫妇曾鼓励他们与罗斯发生关系,而且他们的家经常受到辑毒警察的突然检查。

伊丽莎白·布鲁尔,曾是韦斯特夫妇的租客,讲述了另一个受害者雪莉·罗宾森的故事。雪莉因为和韦斯特发生关系而怀孕,担心遭到罗斯的报复。1978年5月,怀着八个月身孕的雪莉突然失踪,韦斯特的解释是她“去德国看亲戚了”。

欧文·马歇尔,曾经和韦斯特的女儿希瑟交往过。他描述了1987年希瑟失踪的那段时间,他在夜里听到克伦威尔街传来的尖叫声。罗斯的解释是希瑟做了噩梦。后来,希瑟离开了家,而弗雷德·韦斯特很快在后院建起了一个天井。

邻居伊丽莎白·阿吉厄斯作证说,当韦斯特夫妇搬进克伦威尔街时,韦斯特曾带她看过整个房子。他用淫荡的目光看着地下室,并说:“我会把这个当成我折磨人的地方。”阿吉厄斯还透露,罗斯曾承认自己是个妓女,而韦斯特则喜欢从卧室墙上的小洞窥视她的活动。

另一邻居艾丽逊·钱伯斯则描述了韦斯特的吹嘘。他说自己去找处女时,罗斯玛丽总会在场。他们特别喜欢找离家出走的孩子,因为罗斯玛丽在车里,那些小姑娘们会觉得很安全。

关于韦斯特夫妇的女儿们所承受的恐怖,从安妮·玛丽·戴维斯那里得到了证实。她是韦斯特和第一任妻子雷娜的女儿。八岁时,她就被父亲强奸,并受到继母罗斯的性虐待。从13岁起,她就被迫与罗斯玛丽的男客人一起睡觉,父亲还在旁边看,有时候还会奖给她一盒巧克力。这对夫妻的相互溺爱简直令人发指,安妮说:“罗斯玛丽是如此地爱我的父亲,她会为他做任何事。我相信他们都会告诉对方自己在做什么。他们相互信任。”

在堆积如山的罪证面前,罗斯玛丽却像是个倔强的孩子,一一否认了法庭上的指控。她诉说着自己的悲惨经历——16岁那年被亲生父亲强奸,之后又被无情的母亲遗弃。她承认了曾经为了生计沦为娼妓,但坚决否认自己曾杀害过任何人。

“我是被韦斯特控制的,”她哽咽道,“那时候我还那么年轻,他的谎言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我牢牢困住。”她说,韦斯特逼迫她与别的男人上床,而在警察揭露真相之前,她根本不知道韦斯特是个冷血的杀人犯。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恨,“我恨他,真的恨。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痛恨一个人。”

控方律师可不吃这一套,他坚称罗斯玛丽是她丈夫杀戮行径的积极参与者。“不,先生,”罗斯玛丽立刻反驳,“我绝不可能杀人,更别提杀我自己的女儿了。”说到动情处,她又开始抽泣,“我不认为我是一个坏母亲。”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无辜的替罪羊,“现在你们都盯着我,因为弗雷德·韦斯特死了,所以所有的罪都得我来背。”

接下来,法庭上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在英国法庭历史上,第一次播放了一盘已经死亡的谋杀犯的录音磁带,作为呈堂证供。录音里,弗雷德·韦斯特冷漠地叙述着他如何独自进行谋杀。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悔意,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说,那些女人都是因为他而死,因为她们太爱他了,希望他离开罗斯。当警察提到受害者们“经历了地狱般的折磨”时,韦斯特轻描淡写地回答:“也不全是那样……有时候乐极就会生悲。”而在另一段录音中,他神秘地说:“我还没说出全部的真相。从一开始,我就在保护某些人。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说了。”

这含糊其辞的言语,立刻被控方律师捕捉到了。他在结案陈词中激昂地说:“你们会相信罗斯玛丽·韦斯特对这些邪恶一无所知吗?用我们的常识来判断,这可能吗?”他断言,罗斯玛丽才是这一系列谋杀案的真正幕后黑手。

1995年11月21日,法庭作出了裁决:罗斯玛丽·韦斯特因犯下10起谋杀罪,被判处10次终身监禁。法官严肃地宣布:“希望你将永远不会被释放。”

这一公正的判决,使得罗斯玛丽·韦斯特成为了英国历史上最声名狼藉的连环女杀手。她和她丈夫的罪行令人毛骨悚然,无论以何种标准来衡量,他们在犯罪史上都留下了独特而可怕的一笔。而在1996年3月19日,罗斯玛丽·韦斯特的上诉权利也被驳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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