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跟常欢去找的什么药材啊,需要这么多天?”江圣雪问道。江池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盒子,打开一瞧,竟然是一只白色雪莲:“这是极地之处的白色雪莲花,殇老婆子说,这种珍贵的雪莲花是大补,她在大夫的药方中特意加了一味
白色雪莲,只可惜啊,只找到了一朵!”
“那也不枉费爹的辛劳啦,所谓的珍贵,就是稀有,能找到一朵,都说明是上天在保佑娘亲!”江圣雪笑道。
“呵呵,圣雪啊,爹都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待会就陪爹喝几杯吧!”
皇甫风一听,竟然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江圣雪一杯就倒的酒量实在是有扰爹的雅兴,不如就让风儿作陪吧!”此话一出,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我到底在干什么?我竟然会帮江圣雪说话?不,我只是不想再让江圣雪喝醉,说出什么圆房这样羞人的话,所以才说出此话的。
常欢的惊讶程度绝对不比江圣雪低:这个皇甫风,几日不见,转性子了?
“夫君……”江圣雪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江池大笑起来:“风儿懂得体贴圣雪,老夫甚是欣慰啊!不过我知道
圣雪的酒量不好,从前我们父女俩,通常都是我喝酒,圣雪喝茶的,哈哈!”
皇甫风的脸突然红了一大截,没想到,是自己过于紧张,江圣雪的父亲又怎么会不知道江圣雪的酒量呢?
“不过风儿你刚才说,要陪我喝酒的,可不许反悔哦!”
“自然不会!”皇甫风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瞥了一眼江圣雪,只见她满面带着灿烂的微笑,显然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表现而感到开心,这个笨女人啊……
宴席从街头摆到了街尾,大家都在等待着堡主的归来。
“堡主回来了!”
“这下子我们可以大吃大喝了!”
苍起来到了江池的面前:“堡主,就等你了!”
“苍起兄,待会江某人自罚三杯,算是赔罪了!”
“怎敢?在下可没有责怪堡主之意啊,堡主,请!”
论辈分,苍起要比江池年长几分,论地位,自然是比堡主江池低上几分。
众人皆以入位,江圣雪来到常乐的身边,陪她一起吃美味佳肴。
而皇甫风,常欢则跟着江池,五大高手一起入座,拼起酒来。说起了十年前的比武,苍起借着酒意,说出了心里的不快:“风少侠十年前,只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子,竟然打败了久战江湖的我,还有其他四人,老夫是心有不甘啊,不
知风少爷,如今该叫姑爷,是否能赏脸,再跟老夫切磋一番呢?”
“这……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只跟你们五个人联手切磋!”
“姑爷是看不起老夫吗?”苍起有一丝不快。
“不,绝无此意,只是十年前,在下打败你们之后,卧床不起,我只想看看,今日我们再一次切磋,我是否还会胜之不武!”
江池点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吧,你们大家都点到为主,切莫伤了彼此!”
“是!”皇甫风说完便站起身来。
苍起,龙泉,水烟,田药和枕上笑五人也都缓缓地站了起来,这一次当着江家堡所有百姓的面,一定要争个脸面。
“请赐教!”皇甫风微微颔首之后,便开始运动了内力。
他们五个人围住皇甫风,这种阵势是对皇甫风很不利的。如果只注重进攻前方,那么后方便成为了软肋,所以常欢一脸严肃的看着这一幕,十年前皇甫风也是这样被围困在阵里,但却伤的不轻,不知十年后,他能怎么全身而退
!
江流沙坐在下面,握着酒杯的手开
始发抖,一面想看到精彩的打斗,一面又担心着皇甫风会不会像十年前那样,受了重创。只见皇甫风抽出神封刀,虽然神封刀的封印还未解除,但足够应付这场比试了,刹那间,五人的面前都闪过那刀锋迅如奔雷的寒风,激荡的寒风犹如锋利的刀子割得面容
生疼。
看来皇甫风是先发制人了,十年前的他只等着对方先出手,没想到十年后,他的战斗路数有所改变,不得不防啊!五人均是想道。只见苍起抽出身后的剑,毫不留情的刺向皇甫风,一刀一剑,火光四溅,发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