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目光投向圣上。
“好了!公堂之上,成何体统!”李怀慈皱着眉头疼道。
看着谢芷言的眼神带着锐利的杀意。
谢芷言也感觉到了。
她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道:“回圣上,罪臣未曾做过此事,亦不解其中内情,还望圣上明鉴。”
做没做过,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只是她实在不明白,李怀安为什么要将此事捅出来。
自己也没刺激到他呀?
李怀安闻言,嘴角勾起,对着秦玉璃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转身恭谨道:“回圣上。。。。。。”
低头的间隙里,却看见谢芷言露出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挑了挑眉,接着道:“回圣上,永安侯就是臣与小谢大人合谋杀害。”
看向面无表情的秦玉璃,他面带挑衅,“说起来还是圣上您的错呢,当初若不是您给小谢大人与永安侯赐婚。臣和小谢大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一字一字,说的清晰而又缓慢,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一样扎进秦玉璃的心里。
秦玉璃面上无甚表情,袖中的手却紧紧握成了拳。
“想当初,本王与小谢大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谊深厚。谁料一朝。。。。。。”
“放肆!”圣上一声厉呵,打断了他的话,一向温和平静的脸上变得威严不可冒犯。
“晨曦,你是在怨朕吗?”圣上缓缓站起来,严肃的看着李怀安。
李怀安顿了一下,面色平静道:“臣不敢。”
不敢就是怨,圣上如何不知,只是他不想纠结此事,道:“为何要谋害永安侯?”
话题又重新绕了回来。
重提此事,对于解开真相,李怀安显得格外兴致勃勃,他道:“自然是臣与小谢大人本来情投意合,为求相守,不想无媒苟合,这才杀夫呀。”
这话说的很是疯癫,主审官已经不敢再说话了,头上的汗如豆大,只默默盼望着此事过后,别牵连了他才好。
堂堂皇室王爷,与侯爷争妻,更与妻谋害亲父,如此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给他十个脑袋也不敢听这种话。
他瞧瞧抬头看了跪在那里的小谢大人,女子虽然憔悴,容色大减,但也看得出来其清秀高洁的风骨,柔弱的身躯却自有一股倔强的傲气。
怎么看怎么不像晨曦郡王口中的为求相守,狠心弑夫的样子。
要说晨曦郡王与她苟合,她为保清白,一根白绫吊死,方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