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有顾着陈玉荣越来越难看的眼神。
陈玉荣蓦然之间起来,眼神严厉。
陈夫人被吓了一跳:“老,老爷。”
她讷讷喊道。
“蠢妇,无知蠢妇!”他看着陈夫人:“你只看到了王爷来提亲,却不知这位王爷究竟是为何求亲!”
陈夫人听此,自然有了几分底气:“当然是我如君孩儿出色,得了王爷青眼。”要她说,要不是他们老爷不争气了点,就凭着她如君孩儿的优秀,何必拘泥于小侯爷一个?
“……”陈玉荣站起来,失望得指着陈夫人:“只怕不给你仔细说说,你倒也不知道其中厉害。”
“没有陈酒酒嫁入沈家,得了沈家的青眼,王爷何必耗费心思来攀扯陈如君?”他低沉得反驳了陈夫人的话:“沈家,小侯爷现今没有什么消息,只怕是早就好转,无非等个时机罢了。”
“王爷他有心,若是得了沈家的支持,自然是事半功倍。可若是失败了,咱们陈家整个家都要被你和你的陈如君给害死!”
如今天子年迈,太子名声不显,下头的王爷们自然都起了心思,不愿意屈居人下。而沈家,虽只有沈杨一个,人才凋零,可别忘了人家经营多年,手底下的势力该有多少。
陈夫人虽是蠢,却多少被陈玉荣给指点明白了:“我们,我们只是小小的……”他们只是京城里头微不起眼的七品官,这……
“那我的如君孩儿……”陈夫人只要是一想到了陈如君才回来,好不容易才用了认干亲的说法,能让她上了这个族谱,难道就真的让她的如君孩儿……
陈玉荣斩钉截铁说道:“不能让陈如君再上族谱。”
那样若是事情败了,东窗事发之时,好歹他们还一线生机。
听闻此话,陈夫人沉默了一会儿,想到了陈如壁,到底是退了一步:“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了,如君的嫁妆……”
“我不管你如何,不用将主意打到陈酒酒的嫁妆身上去。”陈玉荣想到了惊鸿一瞥。他算计了这么多年,却不想还是看走了眼,算计一空。
陈夫人心中酸楚难耐,可是为了陈家,为了陈如壁,为了自己,她只能点点头。
但是……陈夫人又想到了陈酒酒现在好歹是沈家的媳妇儿,手里头宽裕,陈如君好歹也是陈酒酒的姐姐,陈如君出嫁,她总也该有点什么表示……
可惜的是,陈夫人算盘珠子打得好,沈家可也不是吃素的。那一封信还没到陈酒酒的手上,就被杨哥儿直接给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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