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之上,一白衣术士和一身穿道袍的少年盘腿而坐。
水汽组成的云朵承载着二人,同时承载着一副被云雾缭绕的棋盘。
“你当真要这么做?”白衣术士执白子,捻了捻手中的棋子不知该如何落下。
多少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感觉难以落子。
“当真!”道袍少年一脸无所谓,甚至还有些想笑。
呵呵,和道爷我下棋?道爷我下了多少年了!论下棋那个年轻的天道都得管我叫师傅!
“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知道!”
“你。。。”
“你婆婆妈妈的烦不烦!听说你们前些日子研究男人变女人,难不成你拿自己试过了?”
“。。。。。。”
“随你,后果自负”
“呵呵,当年那贼秃也是这么说的”
是是是,你们一个二个的后起之秀都牛,都自视甚高,但老前辈招你们惹你们了!别总想着教育老前辈啊!
“贼秃?贼秃也得顶个秃头才算秃子,头都没了还。。。”白衣术士一时哑然。
心乱了,棋也乱了,他干脆随意落子,完全不管之前的布局。
说来倒也奇怪,他这没有章法的一招,反而让僵持的局面大有好转。
“淦!”看道对方的落子,道袍少年眼角狂跳。
真就这么现实?大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这才多少年,我就成没人爱的孤寡老人了?连天地大势都不和我站一边?
道爷我当年舍身合道,挽救大厦于将倾,还开创了这修炼之道鼎盛的时代!
不就是藏了一手嘛,用得着这么针对于我?
“咦?突然有点儿意思了!”眼看道袍少年迟迟不落子,反倒让白衣术士发现了端倪。
“。。。。。”道袍少年翻了个白眼,将暗藏已久的杀招落下。
霎时间,棋盘上风云变幻,紧接着黑子一方的劣势再次扩大三分,白子渐渐开始有了和黑子分庭抗礼的趋势。
“这他m。。。。。”看到此情此景,道袍少年气到说不出话,让他有股想爆粗口的冲动。
可他骂不出来,他此时能有各种情绪,还是得力于下方玄奥的大阵。
最可气的是,这大阵是对面这个后起之秀悟出来、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