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信息素引诱下,他也渐渐感觉到了不适。站在门外,他紧张了咽了下口水,抬手慢慢的推开了卧室的门。屋里的薄荷味更加浓烈,床头的地毯下还有着两管抑制剂的针管,而屋里,没人?南亦微蹙着眉,犹豫着提脚走了进去。静下心,浴室里有不明显的水声,贺余深在洗澡。南亦坐到床边,垂着头双手捏着自己的手指,面上平静,指尖已经泛白。“咣当”浴室的门有些粗鲁的被打开,光听声音都能知道里面的人现在有多暴躁。南亦被吓得缩了一下,抬头。贺余深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堪堪遮住下身,而那强健的胸肌上,布着一层水雾,还有水滴从发梢滴落。“干嘛去了。”他沉着脸,不悦的盯着床上紧张的人。他朝着床上的南亦走近,眼神也越发凶狠。“别忘了我留下你的职责。”他走近,掐住仰着头的oga。南亦吃痛的皱了一下眉,点了点头。劣质oga的信息素不算浓烈,但对易感期的alpha来说,依然轻易挑起他刚刚好不容易因为抑制剂压制下去的情欲。眼神变暗了不少,贺余深对着那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就低下了头。没有戒备的,南亦后颈间传来疼痛,他咬着牙没让嘶哑的声音泄露,手已经紧张的微微颤抖。散步贺余深的易感期持续了两三天,虽然不是时时需要南亦的信息素,但南亦还是被折腾得几乎起不来床。有几次,甚至连饭都是管家给送进的房间。而贺余深也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家办公,直到易感期彻底结束这天,他才出去公司上班。这天易感期结束,贺余深照例早起准备去公司,出门前,他看了眼床上依旧熟睡的人。还挂着泪痕的人恬静的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了一颗小脑袋。小巧软糯的小兔子。南亦是在中午醒来的,睁开肿胀的眼睛,转头盯着窗户外不远处的葱绿发呆。看了半小时后,他才缓慢的起床,宽大衬衫下裸露的皮肤触目惊心,任谁看了都知道有多激烈。南亦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堪堪稳住后,看向不知何时穿上的不属于自己的衬衫。他皱了皱眉,转身在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在折叠整齐的几件衣服里,拿出一套宽松的休闲套装。换下的衬衫被他又折叠好放在床上,管家会来收去洗。管家:“南先生醒了。”餐厅和南亦刚来别墅那天早上一样,管家站在一旁,宋景坐在餐桌前吃饭。南亦朝着慈祥的管家点了点头,坐到餐桌前。宋景今天让南亦很是意外,一顿饭下来,他没在说话讽刺南亦,尽管他今天的脸色比任何一天都要难看。【我一会想出去】今天周五,吃完饭宋景出了门,南亦则是走到管家面前,把手机里打好的话递到了他面前。“今天吗?要不改天吧南先生。”管家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南亦疑惑的微蹙着眉。【不方便吗?】管家:“今天是严老爷子的生日宴,按照你和贺少的关系,晚上得一起出席。”南亦愣了一下。【确定我也要出席吗?】他不太相信,贺余深竟然会带着他去出席宴会。贺余深不怕自己给他丢人吗?管家微笑的点点头:“是的南先生,你应该一起出席的。”“毕竟贺少的婚礼是公开的,大家都知道了他有oga,如果不带着你去,也是不太礼貌的。”南亦愣愣的点点头。原来不是贺余深不嫌弃自己,只是因为已经公开了他结婚的消息,不得不带着自己前去。不能出门,南亦又觉得整天待在别墅很闷。【那我去外面走走】南亦指了指大门外的路道。在得到管家点头后。南亦顺着别墅外的路道慢慢散步,虽然已经入秋,但天气依然有些燥热,加上腿又发软,没走多远,他就觉得有些累。碰巧路边长了朵野生的向日葵,他就蹲在向日葵面前边休息边欣赏。蹲的累了,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动作过大,他疼得皱了下眉,看着旁边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大叶子,想了想后,伸手摘了两片叶子,细长的叶子被他折成三角顶放头上遮阳。还有垫在地上。“深哥,我们不直接去严哥哥家吗?”黑色的迈巴赫后座,oga一脸迷恋的望着他身旁冷棱的alphaalpha正在低着头看着纸质的合同,头也没抬。“回去带上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