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宋女士也没再说,吃了块女儿塞来的酸橘,皱眉皱脸,汁水沾到手指,没多久就去洗漱室洗手。
洗手台上,随意摆着兔子头箍、发卡、口红和遮瑕笔等小物件,宋女士洗完手,抽张纸巾擦手,出来时,往敞开的房门扫了几眼,整间房子的气调都偏冷淡,不过架子显眼处倒是摆了几只女包。
约打牌的时间也快到了,宋女士回客厅后没再坐下,拎起小包要走,走到大门口像是想起什么,顾虑重重地回头看向门边的两人,不冷不淡挑奚行一眼,低声警告:“注意安全防护,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奚行头一点,很快接过:“您放心。”
今朝:?
这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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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放着周星星的凌凌漆电影,二十几年前的老片,搁现在也是常看常新,刚才的场面太尴尬,今朝特意选了这部无厘头片来下饭。
不对,下炸鸡。
今朝坐下茶几边的小板凳,嘬一口可乐,啃一口炸鸡腿,认认真真在凌凌漆特工身上找笑点。
她已经二十几分钟没和奚行说话了。
宋女士出门那时,她还没反应过来注意安全防护是什么意思,等回到客厅讨论吃什么晚餐时,她才突然醒觉——
什么鬼安全防护。
根本不用防护,安全得很。
奚行坐在后面沙发,小腿贴着今朝胳膊,捞起可乐喝了口,低眼睨向今朝,往日她看到好笑的,都要抓住他讲个没完,这会儿安静得奇怪。
他拿膝盖杵了下她胳膊,说:“乔今朝,你妈妈好像挺支持你住这儿的,要不直接搬进来?”
今朝的视线没离开电视机,也没回头,定声反问:“你真想让我搬吗?”
奚行无语:“?”
“那你等一下。”
她快速啃完最后一点鸡腿肉,丢掉骨头,摘掉手套,十分郑重地站起来,拿班作势地睨他一眼,又说:“我去洗个手。”
电视机里的凌凌漆特工正在应邀执行任务,在低调与张扬切换中幽默,沙发上的两人,场面却有些安静。
今朝洗完手,擦干,坐到奚行边上的沙发,定定看他几秒,然后下巴往他腰肌上的衣角点了点,示意想看。这恋爱也谈有一段时间了,他常穿T恤运动裤,每次都是严丝合缝盖住腰肌,就没露出过一次,偶尔摸过,但都没怎么仔细感受手感。
她是希望可以坦诚些的,不想像汪雪莹大学时追求的某位前任一样,好不容易追到手,相处几个月,突然告诉她,自己是无性恋者,简直五雷轰顶。
那次汪雪莹喝了好几顿大酒,眼线都哭花,闹闹嚷嚷说别个失恋是渣男劈腿,说出去多少也算个故事,跟这位仁兄谈了几个月,突然被告知无法产生性冲动,这上哪儿说理去。
当然,此刻今朝是好奇大于顾虑。
奚行眉梢吊了下,看她神秘兮兮,一副要干大事的神情,有点莫名其妙:“跟你商量事儿呢,你这是要?”
今朝想坦诚,但又有点害羞,指尖试探地往前,伸到衣角,悄悄声说:“有个朋友说这个很好玩,我想试试。”
奚行:?
作者有话说:
片段太多没写完,放下一章讲,明天更新。
我终于顺好大纲了T…T
更新前,红包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