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大了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一个陌生的气息闯入了口中,拼命地攫取着她的甘甜,仿似就要在这一刻将她吸入腹中,永远禁锢。
她伸出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拼命地往外推拒着他,可是他却浑然不觉一般,却是越吻越激烈,竟然撬开她的贝齿,将舌抵了进来。
“唔……”
她还在挣扎的时候,一支火把突然照亮了这个巴掌大的小屋,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动作也停住了。
“什么人在此扰乱宫围?”
一声喝斥在小屋里响起,震得人心发颤。
直到这时,阿莫礼才拥着她,慵懒地转过身,用一只大手遮挡着刺目的光线,微怒:
“谁敢打扰本世子的雅兴……”
“是、是三世子?”
那个声音有些惶恐起来,紧接着来人都通通跪了下来。
“奴才等不知是世子在此,扰了世子雅兴实在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世子恕罪,巨子恕罪……”
一时间,各种求饶声不绝于耳。
适应了火把的光线,阿莫礼转过身慢条斯理地将林铃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拉了上来,却是看着林铃儿的眼睛说:
“行了,本世子原以为此处僻静,想趁着夜深人静之时与心爱之人一解相思之苦,却不想被尔等扫了兴。”
他说话时,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眼睛里却携着一股说不出的热情,看得林铃儿心跳不已,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就像个被流氓调戏了的良家妇女,恨不得马上狠狠掴他几巴掌。
她怒瞪着他,以示自己的愤怒之情,他却视而不见,仍然维持着这个表情,直到转过身,向来人道:
“还不给本世子滚出去?”
“是是是……奴才们马上滚,马上滚……”
谁不知道这个三世子颇得太后的宠爱,在哲北王宫畅行无阻,来去自如,得罪他,就是得罪了太后,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几个士兵拿着火把像几只皮球一样叽里咕噜地滚了出去,小屋里瞬间清静下来,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和那几束微弱的光亮。
“刚才……”
“啪,啪!”
阿莫礼刚刚开口想要解释,脸上就挨了林铃儿两巴掌,这两个巴掌与之前那一个可不同,毫不留情,林铃儿可是使了全力。
脸上火辣辣的疼,眼见着林铃儿第三个巴掌就要打下来,他却眼疾手快地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眸光移动中,分明看见了她其中一只手里还握着刚刚才到手的解药。
这个小瓷瓶此刻却像个魔咒一般扰乱了他的心神,他扣着她的手腕猝不及防地将她压倒在地,人也立刻欺了上来。
他遮挡了那仅有的光线,让她看不见他的脸,却不知,此刻他已是面带怒容,眸中妒火迸发。
林铃儿也怒了,她知道他为何如此为之,却不能容忍他借机轻薄她!
“阿莫礼,你想干什么?刚才那两巴掌是你应得的,你可以脱我衣服演戏,但我没让你亲我,你疯了!”
他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得到她怒不可遏的声音,以及她特有的味道丝丝缕缕扑打在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