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夸张了点。
他倒也不是吃不消,毕竟不是全程都被蒙着眼睛,再加上这是他们值得纪念的洞房花烛夜,他愿意倾尽全力去满足席钧奕提出的任何要求,他甚至非常高兴清醒中的席钧奕能如此放肆表现出对他的渴求,不过他也真是尽力了,差不多到极限了,好歹没有又一次被做晕过去。
“滴滴”一声,是房门从外面刷开的声音,席钧奕带了一些吃的从外面进来。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两人异口同声问对方,不同的是,谢昱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事后音。
席钧奕放下吃的,走到床边去亲他,谢昱让他亲了一下,便笑着说:“让我先洗漱。”
席钧奕没二话伺候谢昱洗漱,这事他从前就已经做得很顺手了。
“我感觉很好。”席钧奕没忘记回答谢昱。
“你好我就好,宝贝。”
洗漱后,两人相当克制地亲了一阵,席钧奕也知道昨晚放纵过了头,亲的时候就非常有分寸。
红烛还没撤去,卧室里的气氛依旧旖旎,甜蜜好像变得能看见一样,洋溢在整个空间里。
“祝我们新婚快乐!”两人的唇分开,谢昱笑着对席钧奕说。
“嗯,我很快乐,谢谢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谢昱!”席钧奕抱住谢昱。
“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了。”谢昱将席钧奕搂紧了,喃喃地道:“你是最好的!”
不久后三人办理了退房手续,开车回到了他们先前的租屋里。
打包行李的时候,席钧奕将他画的画都拜托给周之谨先带回国,还给了周之谨一个硬盘:“这些都是这段时间的视频记录,谢昱都编了日期。”
“有问题随时联系我。”周之谨对席钧奕说。
“好。”席钧奕忍不住说:“周医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和谢昱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我也在你身上得到了经验,不必在意。”周之谨道。
“我现在进入幻觉的时间好像短了。”席钧奕说。
“这是好现象,不过其实也不用着急,时间还长,你只要记得保持好心情,或许以后会进入幻觉的情况也会越来越少。”
席钧奕听周之谨这么说,又看了看自己的画,一时没有回答。
“怎么,舍不得?”周之谨多敏锐的人,他一眼就看了出来席钧奕的想法。
“也不是。”席钧奕笑了笑说:“就是觉得,有些幻觉对我并没有害处。”
周之谨也去看席钧奕画下来的那些画:“幻觉从来就来自于你本身,你想看就能看到,因为这其实原本就是属于你的创作力和想象力,不是吗?”
席钧奕明白周之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负面的那些幻觉连接他曾经痛苦的记忆,可是正面的幻觉每次都令他感觉非常好。
“我和谢昱打算以这次治疗的过程拍一部纪录片,周医生有兴趣参加吗?”席钧奕没忘记谢昱叮嘱他问周医生的话。
“我不方便露脸,不过可以提供你们一些医学上的帮助。”周之谨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