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铁杆忽然站起身来,瞪着眼说:“你骂谁是疯狗?”
秦俊鸟笑了笑,说:“我骂谁谁心里清楚,只有傻子才听不懂我骂的是谁。”
麻铁杆装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说:“秦俊鸟,你别找不痛快,你不过就是开了一个小酒厂,有啥可牛气的。”
秦俊鸟说:“我是没啥可牛气的,我不像你,仗着你爸是乡长,啥坏事儿都敢干。”
麻铁杆说:“你把话说清楚,我干啥坏事儿了?”
秦俊鸟说:“你干啥坏事儿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在我的面前你装啥假正经。”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说话可得拿出证据来,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就是诬陷,我要是到法院去告你,一告一个准。”
秦俊鸟一把揪住麻铁杆的衣领,冷冷地说:“你少拿这种话来吓唬人,到时候到了法院,还说不定谁告谁呢。”
麻铁杆的脸色一变,有些胆怯地说:“秦俊鸟,你想干啥,这里可是乡里,不是你的酒厂,由不得你胡来,你快放开我。”
秦俊鸟说:“咋了,你怕了,做贼心虚了吧,你就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麻铁杆说:“谁做贼心虚了,你少诬赖好人。”
秦俊鸟冷笑几声,说:“好人,你要是好人的话,这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到底想干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手打我的话,我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俊鸟一脸不屑地说:“打你也太便宜你了,这次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这个时候锤子怒冲冲地走过来,他抬脚在麻铁杆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下,说:“俊鸟,还跟这个王八蛋费啥话,干脆把他送到县里的公安局算了,他偷了咱们酒厂的酒,犯的是盗窃罪,估计能判个几年,让这小子也尝尝蹲大狱的滋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偷东西。”
麻铁杆痛得尖叫了一声,说:“你们凭啥要把我送到公安局去,我又没犯法。”
秦俊鸟说:“你说凭啥,就凭你偷了我们酒厂的酒,你小子这是罪有应得。”
麻铁杆听说秦俊鸟和锤子说要把他送到县里的公安局去,他有些害怕了,要是在棋盘乡还好说,他爸是乡长,派出所的人不敢把他咋样,就是他犯了啥事儿,派出所的人把他抓起来后,用不了几天就不声不响地把他给放出来了。
可到了县城的公安局就不一样了,他爸只是一个小小的乡长,在乡里还能吃得开,到了县城可就不行了,他一个芝麻大小的乡官,就是在县城里认识几个县里的领导,估计也不会有几个人买他的账的,到时候麻铁杆要是真被抓起来,在监狱里蹲上个三年五载的,那他可就惨了。
麻铁杆说:“偷你们酒厂的酒又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你们就是要抓也不能只抓我一个人啊,我可不想替别人顶罪。”
秦俊鸟一听麻铁杆承认了,追问说:“那好,你说,除了你之外还有谁?”
锤子也吓唬麻铁杆说:“小子,你今天最好跟我们乖乖说实话,不然的话,有你小子的苦头吃。”
锤子说完又在麻铁杆的屁股上踢了几脚,麻铁杆痛得发出了几声怪叫声,陆有发吓得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他们。
秦俊河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眼看着麻铁杆就要把自己给抖落出来了,他急忙插话说:“俊鸟,你这是干啥,你快把铁杆放开,这里是乡里,铁杆他爸好歹也是乡长,你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啊。”
秦俊鸟看了秦俊河一眼,说:“二哥,你不在我的酒厂上班也没啥,可你咋能跟麻铁杆这种人混在一起呢,他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咋这么糊涂呢。”
没等秦俊河说话,麻铁杆先喊上了:“俊河,你跟秦俊鸟是兄弟,你快帮我跟秦俊鸟说几句好话,我真要是被抓进去了,到时候你也好不了。”
秦俊河有些急了,狠狠地瞪了秦俊河一眼,说:“铁杆,你胡说啥呢,你被抓进去了,跟我有啥关系,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俊河说完又冲着麻铁杆挤了挤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更别把他给出卖了。
秦俊河搞这种小动作,秦俊鸟在一旁当然看得非常清楚,秦俊鸟没想到秦俊河会跟麻铁杆勾结在一起来偷酒厂的酒,咋说他们也是兄弟一场,虽然不是亲兄弟,可毕竟也是一家人,他竟然会跟外人合伙来拆秦俊鸟的台,这让秦俊鸟实在无法接受。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很生气,可是他又不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只能装糊涂,因为他一旦较真的话,秦俊河到时候肯定好不了,他还不想把秦俊鸟送到监狱里去。
无论秦俊河做了啥,孟水莲对秦俊鸟有养育之恩,看在孟水莲的面子上,他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了。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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